德牧珍珠自顧自地在青青綠草地上撒歡兒玩球,也不見她。
司渡偏頭望向門廊邊的趙管家,趙管家假裝看不懂他的眼神,抬頭望天,就等他親口問出來。
司渡沒問,又去了電競室和健身房,也都沒見到想見的人。
連最不可能的負一層室內(nèi)恒溫泳池都找了,依舊連鬼影都沒一個。
都不用問了,昨天她就想走了。
沒有限制她的自由,隨意出入,她想走、隨時都可以,根本不需要問他的意見。
本來,他就不是她在意的人。
從來不是。
司渡垮著一張臉從恒溫泳池走出來,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回了書房。
關門時,“嘭”地一聲,整個莊園都能聽見。
趙管家咽了口唾沫,在【山月廬特種部隊】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
內(nèi)務大總管:姜小姐沒回來之前,想保命的,別上二樓。
“收到收到!”
“收到!”
“嗯嗯嗯!感恩!”
……
半小時后,趕在夜幕降臨之前,姜寶梨騎著嶄新的山地自行車,哼哧哼哧地蹬上了半山腰。
停在別墅門前,可把她累得夠嗆。
一身的汗。
“姜小姐,您可算回來了。”趙管家熱情地迎了出來。
“司渡呢?回來了嗎?”姜寶梨從車上下來,踩下支撐腳架。
“一早就回來了,現(xiàn)在在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