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鉆石被切割成稀碎的小顆粒,附著在鏈子上,陽光下閃著blgblg的光。
不會太張揚,適合日常佩戴。
“挺貴吧?”姜寶梨低頭看著那一顆顆精美的黃色鉆石。
她識貨,知道這種成色,必定不會便宜。
“南非礦場最近出來的品質(zhì)最好的一顆,請了歐洲頂級切割師,沒日沒夜,趕在三天前,做好送到我手上。”
“那我還挺喜歡?!苯獙毨嬲f。
“喜歡錢,還是喜歡我?”
“都喜歡?!?/p>
姜寶梨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語氣平靜,“有錢的人,才會說自己不愛錢。我沒錢,所以喜歡。”
司渡嘴角提了提:“有道理。”
如果他不是司渡,沒有拿捏沈毓樓命脈的燈塔水母項目,大概……她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姜寶梨見他不吭聲了,問他:“你不是說今天有party,d也會來。”
“party取消,d不會來了。”
姜寶梨沒有失望。
昨晚聽了一夜《betrayal》,如此悲傷心碎的曲子,她料想d也沒有心情來參加她的生日party。
司渡不由分說地將她從床上拉起來,推進(jìn)了衣帽間:“先換衣服,等會兒陪我去一個地方。”
“穿什么???”
“隨你,挑不出來也可以不穿?!?/p>
“……”
既然他說過隨便她怎么穿,考慮到今天過生日,姜寶梨選了件大紅色的裙子。
壓一壓晦氣。
艷紅色的布料,很襯她雪白的肌膚,本來她五官就相當(dāng)精致,穿上這條裙子,更加美得讓人心驚。
姜寶梨走出房間,椅子上,司渡氣定神閑地等著她。
指尖輕輕敲著扶手,目光落在她身上時。
有點過于艷色了,但她完完全全能撐得住。
人間尤物,莫過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