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都是她在欺負(fù)他,他也要欺負(fù)她一次。
否則,無法平息心里的憤怒。
“司渡,呃……”
姜寶梨猶豫了片刻,還是如實說道,“那晚你的那種要求,我感覺我還是做不到哎,可以不要那樣嗎?我們就……正常一點……”
司渡抬起了下頜,將自己脈絡(luò)分明的修長頸子,露出來,對她說:“試試看,下不下得去手?!?/p>
姜寶梨還真是伸手去掐住了他的頸子,虎口就卡在他的喉結(jié)處。
她覺得很用力了,但對他來說,幾乎沒感覺。
姜寶梨再一次加大力道。
下一秒,司渡驀地拉近了她,兇猛地吻住了她的唇,風(fēng)卷殘云……
仿佛要將她吞入腹中,徹底與他血肉相融。
姜寶梨感覺到,司渡還真他媽的……喜歡這個!
她立馬松開了手。
空氣灌入即將枯萎的肺部,他緩過了一口氣,臉頰有些不自然的潮紅,xiong口起伏,眼神卻很興奮。
真是……變態(tài)啊。
姜寶梨推搡了他一下,沒能推開,仍舊緊緊地貼著他滾燙堅硬的身體。
姜寶梨不服氣,想伸手狠掐他。
奈何他渾身上下,沒一塊兒軟肉,除了……那兒。
司渡預(yù)判了她的動作,提前一步擋開了她的手,笑著說:“亂碰哪兒呢?”
“剛剛爽到了?”
司渡伸手捋了捋她鬢邊柔順的發(fā)絲,挽到耳后:“還不夠……”
……
很奇怪,在半個月前,姜寶梨還在想方設(shè)法地將這個男人勾引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