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自己不是因為那件事,遷怒他嗎?”
司渡笑了,笑得像個渾球:“來,你告訴我,為什么要遷怒?那晚的事,你讓我舒服得很。”
“……”
想起那晚的事,姜寶梨都快羞憤死了。
“既然這樣,你就更……更不該那樣對他,生物酶抗的事他忙了半年多……”
“沈毓樓的小玫瑰,輪不到你來告訴我,我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彼径珊懿豢蜌獾厮﹂_了她的臉,語氣又狠又輕佻,“管好你自己?!?/p>
姜寶梨想到昨天沈毓樓受挫的樣子,仍舊不愿放棄。
“只要你把項目還給他,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彼灰啦火埖卣f,“任何事?!?/p>
司渡已經(jīng)有點煩了,轉(zhuǎn)頭看到不遠處的深水區(qū)泳池。
忽然,他唇角提了起來——
“會游泳嗎?”
姜寶梨警覺地搖頭:“不會。”
他撿起了小桌邊的一顆橘子,掂了掂,扔進了游泳池里:“去給我撿回來,我考慮,要不要把項目還給他。”
回家人工呼吸
姜寶梨看向泳池。
這里是深水區(qū),少說有五六米深,橘子就漂浮在了水面上。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姜寶梨從小最怕水了……
如果能讓沈毓樓重新回到仁瑞醫(yī)療,她愿意試試看。
小姑娘一轉(zhuǎn)頭,“撲通”一聲,跳進了水里。
伴隨著清脆的落水聲,司渡頭也沒抬。
眼尾的肌肉,卻不自覺地扯了扯。
四面八方的水浪,灌入了她的世界。
姜寶梨睜不開眼,呼吸也全然被堵住了,就像……活埋的感覺。
傭人看著逐漸平靜的水面,又望望司渡,忍不住提醒道:“少爺,怕是……要出人命啊?!?/p>
司渡臉色陰沉,太陽穴有青筋暴起——
“不管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