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出來,你昨天喝了點酒。”姜寶梨為他找補道,“而且,也是我不懂事,先跟你鬧脾氣,以后我們都不提這個事了,我沒放在心上?!?/p>
沈毓樓點了點頭。
姜寶梨笑著對他擺擺手,在路邊掃了輛共享單車,朝著藝術(shù)樓騎去。
她從來沒見沈毓樓如此失態(tài)的樣子……
昨晚,他是真的很受挫,被踩在腳下無力反抗是什么滋味,姜寶梨親身感受過。
……
下課后,姜寶梨來到學(xué)校的恒溫游泳室,找司渡。
在此之前,她從沒來過這恒溫泳池,因為怕水。
但聽朋友說,這泳池是司家砸錢修的,特別高檔,每次司渡要過去,都會提前一天換上干凈的池水。
走進游泳館,姜寶梨還以為自己進的是什么高級會所。
泳池有三個籃球館的面積,湛藍的水面倒映著穹頂陽光,水波蕩漾。
姜寶梨停在泳池邊,恰好看到了游泳的司渡。
自由泳,如游鯊般,朝著泳池另一端游去。
姜寶梨也不急,走到岸邊,耐心地等著。
直到他躍出水面。
腰間有隱現(xiàn)的鯊魚肌。
司渡已經(jīng)注意到了姜寶梨,但他無視了她,徑直坐到了躺椅邊。
姜寶梨鼓起勇氣,朝他走了過去。
“司渡,那天的事情,我再次跟你道歉,真的真的對不起,冒犯了?!苯獙毨鎸λ钌罹狭艘还?,“那天我多喝了幾杯,腦子不清醒,請你原諒我。”
司渡頭都沒抬,拿起礦泉水瓶,仰頭喝水。
喝了半瓶,才懶散地睨她一眼:“你要怎么跟我道歉?”
“怎樣都行!”姜寶梨急切地說,“只要你放過沈毓樓,別因為這事遷怒他,你要怎么報復(fù)我都可以?!?/p>
“我對你沒興趣?!?/p>
“我知道?!?/p>
司渡嗓音冰冷,掐住了她的下頜:“姜寶梨,你少自以為是,我要怎么搞沈毓樓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p>
“你敢說自己不是因為那件事,遷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