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媽媽閉
眼傾聽之后,立馬搶答——
“doisido?!?/p>
“耶!贏咯贏咯!”孫韜晟已經半路開香檳了,“媽媽好棒!把沈嘉青姐姐打趴下啦!”
孫爸孫媽都以為自己贏定了,等著老師宣布勝利,卻不想,姜寶梨淡定地糾正道——
“dofaisido,降re?!?/p>
音樂老師欽佩地望了姜寶梨一眼,點頭道:“的確是dofaisido,降re。”
說罷,她將那段和弦拆分了重新彈了一遍,宣布道,“沈嘉青姐姐贏了?!?/p>
孫媽媽睜大了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姜寶梨。
怎、怎么可能……
這小姑娘……怎么可能聽得出來!
她的音感可是這么幾十年,日夜練琴……練出來的!
她怎么會……
孫媽媽走過去,不由分說地將音樂老師從鋼琴前拉起來,自己坐上去,又彈奏了一段和弦,望向姜寶梨——
“你說!這是幾個音!”
“五個,recii,升i。”
她根本不相信,又連著彈奏了好幾段和弦,可是姜寶梨總能夠極其準確地分辨出她彈奏的音。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能做到這種程度,只、只有一種可能性。
她有絕對音感!
嫉妒,鋪天蓋地而來的嫉妒,讓孫媽媽連基本的禮儀都顧不得了,起身離開了音樂教室。
對于藝術家來說,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超越和追趕的,就是老天爺給的天賦。
這是最讓人痛苦和難受的地方。
見媽媽離開,孫韜晟無助地望了眼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