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憑什么他就可以這般肆意欺辱別人!
別人……就算了。
沈毓樓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一想到方才他下跪的情形,姜寶梨快要baozha了。
她歇斯底里地推倒了周圍的雕塑,砸爛了瓷器花瓶,發(fā)瘋地尖叫著。
如果不是沈毓樓緊攥著她,她真的會沖進去和司渡同歸于盡!
“死變態(tài)!”
“一輩子沒人愛!”
“司渡,你怎么不去死!”
“冷靜下來!”沈毓樓仍舊緊緊攥著她,在她耳邊說,“項目已經(jīng)拿回來了,不要讓我功虧一簣。”
聽到這句話,姜寶梨才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終于……
不掙扎了。
她知道沈毓樓內(nèi)心最深的渴望。
可是……
她真的好恨吶!
無能為力的恨……
姜寶梨眼淚流淌著,全身抖得像篩糠似的。
直到沈毓樓將她摟入了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力量壓制著她。
“梨寶,沒事了,沒事了?!彼p撫她的背,不斷地安撫著,讓她平靜下來。
姜寶梨抱著他,號啕大哭,她的悲傷和心碎……毫無保留地向他宣泄著。
她寧可自己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想沈毓樓對著那個男人跪下一次。
沈毓樓摟著她顫抖的身體,閉上了眼,壓制著跌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