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微微地抬起了下頜。
極致的愉悅幾乎吞噬了思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拒絕這樣的“款待”。
姜寶梨感受到這顆枇杷糖已經(jīng)逐漸變成了某個恐怖的俱誤。
她開始懷疑,自己能否招架得了。
進去,會不會死啊。
胡思亂想之際,身下的人忽然翻身壓來。
烏木香混著淡淡的一絲酒氣,壓頂而來。
一雙粗礪的手扣住了她的腰窩,指節(jié)似乎有繭,他開始“審問”她了,每一個問題都帶著不堪忍耐的力道,她甚至感覺他快把她的如透都咬下來了。
沈毓樓從來不會對她用這樣的力道。
但姜寶梨沒有吭聲。
她受得了這個,不,準(zhǔn)確來說,她喜歡這個。
沈毓樓對她從來都是淡淡的,而這樣的力道,讓她感覺到了某種真實的東西。
不管是愛,還是別的什么。
甚至可以更用力點。
“毓樓哥……”
她光潔的手臂擁著他的頸子,趴在他耳畔,呼吸急促地輕喚了他的名字,“咁我?!?/p>
明顯感覺到對方動作……猛地一滯。
姜寶梨睜開了眼,借著僅有的一縷溜進房間的月光,她才看清男人桀驁鋒利的眉骨。
看清他的那一刻,姜寶梨只覺眼前一黑。
如果身邊有個洞,哪怕是通往無盡深淵的黑洞,她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去。
救命,這是什么噩夢場景,快醒過來??!
姜寶梨咬了咬自己的舌頭,有痛感,提醒著她這真實的一切。
司渡扣住了她的手腕,掐得很深。
一開始,本以為沈毓樓下作,獻祭美人來討好他。
沒想到……只是美人認(rèn)錯了人。
“滾出去?!蹦腥肃硢〉纳ひ衾?,帶著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