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識相。
他敢陰陽怪氣,我就敢報復(fù)。
睚眥必報。
還要讓魘夢用自己的血鬼術(shù)讓我實施報復(fù)。
下弦一魘夢就是嘴欠的代表。
至于累就不必說了。
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了。
鬼舞辻無慘對我沒有盟友這一點非常堅信,跟我一樣信任自己的差人緣。他對我將累支出去的做法還有些微妙的滿意。
“不喜歡他嗎?”
“他不想看見我,我只是如他所愿。”
我沒必要慣著一個孩子,我只是保證他不會在我看管的期間,因為什么原因而死掉。讓我?guī)Ш⒆?,目標就只能有一個了,先讓他活著,然后……沒了。
“鬼殺隊那邊有什么消息?”
“我妻清介從鬼殺隊出來了,住在我妻本家。我妻清介研究出了名為青霉素的藥物。我妻清介被譽為‘醫(yī)學希望’。我妻清介……在研究……”
“研究什么?”
“青色彼岸花……”
我聽見鬼舞辻無慘那邊傳來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他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平靜,“青色彼岸花?”
“那邊是這樣說的。”
“黑死牟,你覺得是真的嗎?”
“我覺得像是假的。”
“……我也這么認為?!?/p>
他像是長長的吐出來一口氣,“青色彼岸花。那個臥底可以殺掉了,被發(fā)現(xiàn)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