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在給雪莉前還發(fā)生過一件趣事。
琴酒將代表我的那個資料抽了出來,讓我別摻和。我當(dāng)時靠著桌子,雙手抱臂,“長島賴光不配當(dāng)組織的目標(biāo)嗎?”
“這么做容易暴露?!?/p>
“我的新工作在米花町?!?/p>
“我準(zhǔn)備讓鬼牌接近我,方便管理?!?/p>
琴酒不適合動嘴皮子,只適合陰冷的威脅別人,用槍弄斷別人的腿。所以我的資料最后還是在那一堆里待著了。
“雪莉那個女人,眼光不錯?!?/p>
琴酒在威脅別人做完選擇題后,心情顯然好極了。迫害別人果然是反派的樂趣。
都是來米花町之前的事了。
——
今天的芝士蛋糕口味有變化。
并不是來
自于熟悉的那位女性榎本梓,應(yīng)該是咖啡廳里來的新廚師,或者是原本就在的,但是我并沒有碰到的人。
“梓小姐,這次的芝士蛋糕,是新人做的嗎?”
“的確是的。長島先生喜歡嗎?”
我能怎么說?
對著女侍應(yīng)生的微笑說我不喜歡?
我只能說,“梓小姐,我是不太能適應(yīng)變化的人。下次還要麻煩梓小姐了。”
與芝士蛋糕本身的口感無關(guān),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常吃的東西有變化。這也符合長島賴光的人設(shè)。
畢竟長島賴光是一個經(jīng)歷過——蛋糕里被下安眠藥,而作案者正是店里新人——事件的人。
代代進化的斯托卡不知道已經(jīng)換到了多少代,從一開始的食物里下藥到現(xiàn)在偽裝成正常人,他們有了智商的跨越。也給我留下了一堆怪癖。
芝士蛋糕我吃了一口就沒繼續(xù)吃了。
對廚師心意的踐踏和自己的命,我選擇后者也很正常。
說起來有點不爽,在sharen案件扎堆的時候,偏偏我一直在觸發(fā)囚禁案。
咖啡廳里多出來的新面孔是一個金毛黑皮的青年,笑容看起來很陽光,也是我桌上芝士蛋糕的制作者。他顯然很關(guān)心顧客體驗,以為我不吃蛋糕是因為他做的太差了。
不過在我的硬核安慰下,他勉強接受了我“怕被下藥”的理由,笑容也收斂了。倒不是對我的行為生氣,他在我的理由出口時就已經(jīng)相信了,只是在對那些斯托卡表示不齒。
“碰到這種事情,長島先生應(yīng)該報警”
“我新的手機號里只有警員的聯(lián)系方式。”
以斯托卡們的偵查值,新的手機號基本上都撐不了多久,我只能買了一堆不記名的電話卡,用一段時間丟一個,嚴(yán)重影響了我正常的工作聯(lián)系。
而隨手舉報的好習(xí)慣,和本人的事故體質(zhì),我跟每一個地區(qū)的警員都很熟,至少打過兩通報警電話的熟。
安室透跟我的關(guān)系不是很熟,他再怎么自來熟,能對我說的建議也就只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