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鳴人可以順順利利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佐助想要變得更強的話,我的老師可能有辦法。”
我說的那句,“如果鳴人的同伴有無法解決的問題,可以來找我”的話,他果然記住了。
他很信任我,也相信我說出口的話。
就像現在,我說可以帶他們過來吃飯,他不久之后就帶了整個
糧食當然不是我出錢買的,也不是木葉的援助,甚至我出門時,除了自己,什么都沒多帶。
換句話講,我身無分文的橫穿了幾個國家,旅程還是從火之國開始的,而我這個分身,自然是沒有本體的實力。
這是給我留面子的講法,因為需要貼近一下奸商的形象,我無法動用查克拉,它全被封鎖進我的體內,維持著我的生存時間。
說弱雞都是輕的,我的身體除了暫時死不掉,其他方面都糟透了。
本體對自己總是如此心狠,為了考驗一下自己失去所有力量后的生存力,所以做了這樣一次模擬。
虛弱無力的身體,極其脆弱的體質,久違的讓人重溫了一下早年間欺騙他人感情的經歷。等我走到雨忍村的時候,已經從一無所有的小可憐變成了一個糧商。
中途是坐了許多免費的交通工具,當了幾次中間商。
到了目的地,我就成了一些人眼中的肥羊和富商了。倒不是用錢財交易的,畢竟我沒有錢,只是順手幫別人實現了心愿,然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
我到雨忍村帶的糧食也是這么交易來的。
這么便宜的米,肯定是有坑的,至于我收的錢,算的上是中間商的跑路費。
以米的真正價格來算,我的跑路費收了四成,余下的,就是這些叛忍的委托費。
我輕描淡寫說出來后,沒有被這群叛忍打死,也不算我命大吧,只能說我有用。
空手套白狼的糧食,還能憑借這些糧食得到錢,順便雇傭一個叛忍,幫我去找我承諾給這些糧食的主人的東西。
認真算下來委托費,大概也就是正常糧食的價格往下壓了一分的價。否則的話,我怎么會是奸商呢?
就是我這個奸商具有了一些商人不具有的品格,守信。
畢竟我只是一個中間商,還愛干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如果沒有一點信用,那么,那些有錢的被欺騙的人,會雇傭忍者取我狗命是太正常的發(fā)展了。
我怕死。
(^v^)
“不過我怕死,也不代表我會吐出來我的跑路費的?!?/p>
我看上去跟忍者接觸得很少,對于面前這群人的危險性預估不足,不知道護額上的哪道劃痕是怎么來的。就連找到雨忍村,也是因為,聽說忍村的忍者會接委托。
大概是這么個形象。
所以在一群叛忍中,也能保
持著鎮(zhèn)定,拒絕講價,甚至苦口婆心的告訴他們,“這樣的委托費是真的很高的,只要接下去糧食一直漲價,那么你們的委托金就是一直在漲啊?!?/p>
這里常年動亂,糧價穩(wěn)定不下來,我說其實非常有道理,我拿的錢是死的,他們的委托金確實隨著糧價水漲船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