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摸牌的時候都打盹了,但誰頭先動一下,就會驚醒對方。在對方注視著愚蠢的人類的嘲諷目光下,睡著的人也會很快醒來。
看守者:“……”
看守者:“吃飯?!?/p>
我們兩個依舊裹著被子沒動。
倉鼠頭下滑枕著我的肩膀,我頭也擱在了倉鼠腦袋上,昨晚熬夜的結(jié)果是,我們兩個在早飯期間睡得死沉。
看上去就是單純的又一次菜雞互啄。
我們兩個醒過來的時候,姿勢很不好。
倉鼠手搭在我肩上,我腦袋頂著倉鼠的咽喉,兩個人要不是腳鏈束縛著,還能有更多的發(fā)揮余地。
抬著腿睡覺實在是太累了,我就放棄了。
我能做的只是將倉鼠弱不禁風(fēng)的身體勒的死緊,無情鐵手差點沒拗斷他細瘦的腰。倉鼠用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們互相假笑以示尊敬。
理想的睡姿是我們將對方踹下去,一個人獨占一張床。但是很遺憾,我們都沒做到。
看守者已經(jīng)對我們各種奇奇怪怪,稍有不注意就會滑翔到成人頻道的話麻木了。我和倉鼠一直在通過菜雞互啄的方式緩解心理壓力的方式也被默認了。
醫(yī)生給我們換了一個新的腳鏈,我和倉鼠沉默的看著兩只放到一起的腳,覺得這可能是醫(yī)生的惡意。
他走的時候,還皺著眉說:“好好相處?!?/p>
聲音被布模糊,但是用的是原音,是很年輕的聲音,25、6歲的樣子。
我們看著他轉(zhuǎn)過身后,背影嚴肅,卻冷不防“噗嗤”出聲的表現(xiàn),又繼續(xù)盯著腳。
“是跳男步都會踩腳的腳鏈啊!”
距離由30厘米直降到10厘米,真要跳舞,那妥妥的踩腳,踩著對方的腳旋轉(zhuǎn),連跳躍都做不到。
腳鏈里還墊上了一層軟皮革。
倉鼠的表情比我鎮(zhèn)定,我在哪
里愁眉苦臉得正常,他臉上就只有看見一個普通東西的平淡。
“誰跳女步?”
啊哈,你竟然在意的是這個嗎?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
我:“一看就是你??!”
“就你這弱不禁風(fēng)的身體,被踩腳的話可能要進急救室。”
我們?yōu)榱俗C明誰身體更弱的菜雞互啄還在持續(xù)著,看守者對我們做什么都不太感興趣了。
什么菜雞互啄天天看都會覺得無趣的。而且我們這兩個能玩的很高興的,身體還這么弱,也沒必要特意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