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現(xiàn)在不幸的在被監(jiān)視著寫這玩意兒。
中原干部看了那張照片,很奇怪的,沒有跟我們看到這張照片上的人時,第一反應是問平口這是他的兒子嗎。
他表情還是很平靜,也只是看了一眼那個照片的人,就說了一句,“這種事情,afia是不相信的,最好不要在別的干部面前拿出來?!?/p>
平口很聽話的收起來了。
不過后來中原中也又單獨問了一下平口,“那張照片上的人,叫什么名字?”
平口先生想了一會:“……姓氏是白瀨,名字的話,他沒有說過。”
白瀨。
那個在照片上看起來非常乖巧的青年,本人的話,像一個深淵。你們見過深海嗎?在巨大的蔚藍平面中,你們坐在小船上,什么都沒有,只能注視著海面。
不知道海面下有什么,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何方,但是海面的話,非常漂亮,目眩神迷的,近乎讓人想溺死。
他是深海之下潛匿的深淵。
這個深淵每一次的微笑都是引誘著無知的人步入深淵,被深淵吞噬。但真要殺死這個外表脆弱的禍害,大概也沒人能夠做到。
他想做的事情,像是與中原干部見面。就算需要對上森首領(lǐng),也無所畏懼。
“我最擅長殺死自己。”
“而那個時候,森先生大概是沒辦法阻止中也見我尸體一面的?!?/p>
他的態(tài)度非常篤定。
我寫到這里的時候,鼓起勇氣,問這個惡鬼,“你就不怕首領(lǐng)做絕嗎?”
他給了我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森先生能放棄他的橫濱嗎?”
“我死肯定不會遲疑的。但是,之后的一場海嘯,就需要森先生抗了?!?/p>
“沒人會來救你?!?/p>
“我本來就不準備會有一個人來救我?!?/p>
“我只是信任一群瘋子在失去伺養(yǎng)者后,會瘋一會?!?/p>
這場重逢從離別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注定了,被帶走的羊羔,昏迷的羊之王,還有逃亡的白瀨。
龍頭戰(zhàn)爭。
iic事件。
龍頭戰(zhàn)爭成了羊羔們成長的養(yǎng)分,而iic事件,baozha發(fā)生在他隔壁那條街。已經(jīng)不用去想白瀨在這次事件里扮演的角色了。就算他真的什么都沒做,光看著,看著他的熟人一步步掉進籠子里,被幾個勢力的交鋒碾成粉末,已經(jīng)足夠可怕了。
他在iic事件里的收獲有太宰治的弱點,還有一個薛定諤的織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