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成為了他們的人生陰影這件事,是真的。他們被我教成了什么樣子,我不太清楚,但按照慣例,他們做出什么事情,我都有心理準備了。
就算在通緝名單上看見他們的臉,我也毫不驚訝。
我交給了他們社會生存的技能,他們用來干什么事情,這就不是我能管的。
在教學過程中,我笑起來就是他們中有一個人要遭殃。
“我說你們啊,一個個說沒了中也會更好,現在呢,就這樣?還要勞資在這里跟你們浪費時間?”
他們不敢說話,有些時候,會躲在角落里,哭都不敢哭出聲。
我沒給他們這個權利。
要是哭出聲的話,我們就會更換新的藏身場所,在他們眼中,那時候我的脾氣就不太好了。露出讓人背后發(fā)涼的微笑的時間也就更多了。
“白瀨,我們……我們要去哪里?。俊?/p>
“帶你們找到能活下去的地方啊?!?/p>
“白瀨,我們真的能活下去嗎?”
“我肯定是可以的。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嗤,還有的忙呢。”
他們知道我不是中原中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去保護他們,給他們收拾爛攤子。我對比中原中也,更像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有什么危險就讓他們上,有應付不了的危險就第一個跑。
掉隊的人我是不管的,他們一旦掉隊,能追上來是他們的本事,沒辦法追上,那就是死路一條。畢竟真正有生存技能的,只有我一個。
這種事情,在他們決定跟隨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說了清楚明白了——
“想要跟著我的話,只要不掉隊,或者掉隊后能重新找回來,我就可以讓你們活下去。大前提是,聽我的話,不要有任何質疑。否則,就滾吧?!?/p>
那時候“羊”的處境是非常糟糕的,因為仇敵太多,又失去了保護罩,死了不少。我們這邊有時候會碰上了敵人殺掉“羊”成員的場景。
他們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在中原中也
還是羊之王的時候,他們覺得那些人都沒什么可怕的,但是在失去中原中也后,這些人殺掉他們昔日朋友的場景,讓他們開始做噩夢了。
不敢哭,也不敢弄出什么聲響,只能小心翼翼的睡在離我比較近的地方,獲得一些稀薄的安全感。
我休息的時間是很多的,神經衰弱的小羊們心理狀態(tài)比不過我這么一個劊子手。
他們也沒有責怪我的理由。
是他們投票選擇對待中原中也的方法的,也是他們選擇了我作為執(zhí)行者。我當時坐在箱子上,晃著腿,問:“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