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死掉了。
所以鬼殺隊那邊,在親眼目睹受害者的死亡后,沒有一個人有資格替這些受害者原諒我,并且說我尚有人性了。
上一黑死牟是個必須要清理的鬼。
這就是結論。
很簡單的結論。
沒必要有那么多的顧慮,單純的敵對關系比復雜的牽扯更加動人,對我而言,越簡單越好。
既然是敵人,既然早就敵對,那么對敵人采取不光彩的手段也應該沒有心理負擔。
但想來,他們的道德感實在是過強了點。就算下定決心用一些下作辦法,也會有些不安。
我在半路上看到那個瘦骨嶙峋的稀血時,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那不是看到有人出現覺得自己有希望的亮,而是看到了既定目標出現的時候的那種亮。
我那次是活在舊時代的幕府武士打扮,戴著斗笠遮住我的六只眼。摘下斗笠露出六只眼的時候,那個稀血在抖,卻露出一個乖巧安靜的笑。
他是瘦的,瘦到幾乎脫相。
但他也是好看的。
是又大又圓的一雙杏眼,黑顏色的,像被人拋棄的幼鹿shi漉漉去看人,心會軟半截。
但我是鬼。
沒有心。
“你跟我走嗎?”
他牙齒都在打顫,上下磕著:“你會吃了我嗎?”
“我不吃人。”
我露出極其溫和的笑容。
這笑容是跟童磨學的,我給改了一下,我也很正經的跟萬世極樂教的教宗請教過如何讓人覺得普度眾生。
“你想給予某個人極樂嗎,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