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偷看,五條悟也不一定能攔住我啊。
見到五條悟的過程中并沒有什么波折。
我出門時帶了一堆應(yīng)急藥片,萬一真的背過氣了,應(yīng)急藥片可以救我一命。我自己是沒機會塞進嘴里救自己命的,于是這工作我交給了五條悟。
穿著高專制服,個頭有一米九的白發(fā)青年,腰微微彎折,遷就了一下我的動作。
“這次的藥片將糖果的位置都擠沒了?!?/p>
我將他的腰掰直,一副不用這么客氣的樣子,“五條家主,我想我的身高……咳咳咳……應(yīng)該不需要這種待遇……”
話沒說完,我就捂著肚子緩緩蹲下,在家門口咳的驚天動地。我得承認(rèn),五條悟有先見之明,咳成這樣的我,他不彎腰配合一下,我手伸到骨折都夠不到他衣服口袋。
出門碰到我咳得差點斷氣,到了高專,我隔著五條悟的無下限術(shù)式,被架到高專時臉色慘白??仁强炔怀鰜砹?,差點歸西的人沒力氣咳。
“老……老師?!”
這幅尊容顯然嚇到了什么人,一個年輕健氣的聲音被嚇得聲音最后都變形了。
“是悠仁啊,這位是禪院家主,來看你學(xué)姐的。來來來,互相認(rèn)識一下?!?/p>
五條悟沒有被我的狀態(tài)嚇到,他的聲音輕松極了,“虎杖悠仁,禪院家主應(yīng)該聽說過吧,兩面宿儺的容器?!?/p>
我手指用了點力氣,看似是抓到了五條悟的袖子衣料,但五條悟這個人身上隨時開著無下限,我和他的距離看似很近,實際上是無限。我手指能抓到的只是虛空,而不是衣料。
我借了點力氣從半死不活掛在別人身上的狀態(tài),變成了直立,臉色依舊慘白,但人好歹有個正常人的樣子。
“你好,虎杖君?!?/p>
“你好,家主大人。”
青春期少年人的聲音總是有活力和生氣的,虎杖悠仁整個人的氣質(zhì)看著也像健氣開朗的高中生。就是這個稱呼……
從身邊五條悟的笑聲就可以知道,這個稱呼有些不妥當(dāng)。
“欸?是稱呼問題嗎?”他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對著我一臉歉意的,“那個,是應(yīng)該稱呼禪院家主嗎?抱歉?!?/p>
“沒有錯哦,悠仁,的確可以稱呼身邊這位家主大人。”
“禪院直毘人,稱呼隨你喜歡,但不要叫我家主大人?!?/p>
家主大人后面一般接的是“預(yù)算又不夠了”,聽到了既視感太強,我總是會習(xí)慣性的開始算賬。
“好的,禪院前輩!”
我身體狀態(tài)緩和了一下后,虎杖悠仁跟我的交流回才算正式開始,就是他一開口吧,五條悟又開始笑了。
“禪院前輩是學(xué)姐的哥哥嗎?”
“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