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木多的反應告訴他我在聽,順便還讓迪盧木多繼續(xù)做我們對話的中間人,至于什么可以方便談話讓他與我直接交談的魔術,不存在的。
迪盧木多可以聽我笑的肚子疼的聲音,韋伯不能。
韋伯是苦主,在苦主面前笑,圣杯戰(zhàn)爭剛開始就要快進到師徒決戰(zhàn)了。
迪盧木多只能表情無奈的聽著我在他耳邊笑的聲音發(fā)顫,“ncer,對他說,我聽的到,我以為我的學生會知道御主與從者距離不能過遠,還是說,rider(騎階)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單獨行動的固有技能才讓他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
迪盧木多:“我并不具備單獨行動的固有技能?!?/p>
“重復原話?!?/p>
迪盧木多:“原話?!?/p>
很有槽點,但韋伯不知道,所以他還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給自己爭取一下不過勞死的待遇。
但是,他真的想多的。
論文不是二十五英寸長也不是二十五英寸厚,是長寬和厚都占。二十五英寸長寬的紙,二十五英寸厚。
唯一仁慈的是——
“aster說你能畫圖,也能使用錄寫魔術。”
韋伯現(xiàn)在還想證明自己嗎?
應該不想了。
他可能更想的是滾回去寫論文,或者在論文寫不完的時候哭著想辦法奪得圣杯戰(zhàn)爭的勝利。
“萬能的許愿機一定能用來寫完這個論文的!”
在絕望論文的襯托下,韋伯他都沒想過把我殺了解決論文問題的源頭。我親愛的學生好像還沒意識到這是一場會死人的戰(zhàn)爭,他尚且天真,而且天真過了頭。
給我的學生灌完學習的雞湯后,我就沒怎么關注接下來的事了。迪盧木多回來后說archer和berserker后來也出現(xiàn)了。
“berserker與saber似乎認識?!?/p>
“愛而不得還是由愛生恨?”
“aster——”迪盧木多走了過來,果然看見我在沙發(fā)上盤著腿在玩游戲,我絲毫沒有不認真聽從者收集來的情報沉迷游戲玩物喪志敷衍從者被抓包的窘迫,從從容容的,“什么事?”
“archer,saber,與berserker的實力很強?!?/p>
“沒關系,迪盧木多你也很強?!?/p>
我隨口回應,繼續(xù)按著游戲機對著大boss攻擊,直到boss被解決了,我伸個懶腰時手打到了迪盧木多。
他一直沒有離開,看著我打完了boss。
就這距離,我甚至可以看見他右眼下的愛之黑痣因為魔力充足而閃閃發(fā)光的樣子。
“有什么需要我解答的,ncer?”
“今天的晚餐,aster你想吃什么?”
論御主與從者的相處,我和迪盧木多是在相處中沒有明顯矛盾的,看起來不像相性差的樣子。
其他組就沒有我們這樣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