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懵逼的發(fā)現(xiàn),我在它的召喚系統(tǒng)上開了后門,接出來一根源源不斷流出魔力的管子,通過我的過濾,流向迪盧木多,給他供魔。
它甚至了解到,如果不是我需要偽裝一下,我連過濾網(wǎng)的作用都不會有。哪像現(xiàn)在,我還需要在管子上蓋幾個自己的魔術(shù)術(shù)式,用自己的魔術(shù)回路和魔術(shù)刻印當(dāng)一個魔力壓縮提純器。
更讓它悲憤的是,我用來啟動這個魔力壓縮提純器的魔力,還是來自于它。
真正的苦主,是被壓榨了連哭都哭不出來的圣杯。畢竟它只是一個莫得感情的供魔機器。
哭出聲就讓人知道它不單純了。
不單純的圣杯是不會討人喜歡的,不討人喜歡的圣杯對于制造它的人而言就沒有吸引力了。
被污染,有了自己意識的未完成的
assass退場了。
他退場得太快,我感覺也就是我跟迪盧木多待在住所看冬木的新聞頻道沒一會的事。
在了解一下assass退場前做了什么后,我跟你們說,我當(dāng)時的表情就是這樣的——他在逗我嗎?代行者有這么菜?
我有一瞬間是非常茫然的。
聽說assass是因為刺殺御主遠(yuǎn)坂時臣才退場的,聽說assass的御主言峰綺禮選擇了向圣堂教會尋求庇護(hù)……
聽說這兩個狗東西在騙人:-)
他們玩這套大概是在嘲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