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畢竟是死兆星的安先生?!?/p>
阿伏兔見的太少了。
我走的后門比他想象的多。
不是開玩笑哦。
即使我平日的作風(fēng)很神經(jīng)病,是個笑容滿面根本不在意他人真實心情的瘋子,我也沒有開玩笑。
輕飄飄一句“騙你的”可不是真相。
那太膚淺了。
就算我惡劣到只想看著別人為了活下去掙扎又希望破滅的那一剎那,在這種事上也沒必要惡趣味。
宇宙里的死兆星——安先生,從宇宙里蹦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剝?nèi)チ思兞紵o害的皮,是一個日常燒夜兔之血的瘋子。
所以熟人碰見的時候,會眉心緊皺。
——這個熟人是神晃。
夜王鳳仙跟死兆星并不熟,但是神晃不一樣。
“你被夜兔之血吞噬了嗎?”
有前一句和后一句的。
前一句是“江安”,后一句是,“不對,你又在搞什么???”
后面被我笑嘻嘻著拉著打了一架,崩了一個星球,成了我稱號的由來。
說打架過程中全程無交流也不盡然,如果真的認(rèn)認(rèn)真真心神沒有松懈的去打了,兩個人也不會打著打著就發(fā)現(xiàn)一個星球被打崩了。
正是因為有著交流,還很松懈,所以才會沒有收住力,崩了一個星球。
“真可怕呢,不愧是宇宙聞名的星海坊主?!蔽屹潎@著,“差一點就被殺了。”
宇宙聞名的星海坊主裝腔作勢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一副我差點殺了他的模樣——限定于在他看見一縷頭發(fā)從他眼前飄過前——之后他手上青筋暴起,“果然,你剛剛是想殺了我吧!”
中年禿頭男人對自己的頭發(fā)看的總是很重。
為了保護(hù)一下他因為脫發(fā)而日漸脆弱的心靈,我只能絞盡腦汁的去安慰他。
畢竟是熟人嘛,打完了還是要蹭吃蹭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