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的語氣也很冷硬:“沒有看法。一個試圖用道德殺死我的人,我需要什么看法?”我又沒有道德。
就算有看法,也跟案件沒什么關聯(lián)。
還是那種只能跟比較熟的人討論的話題。
而我的熟人——
“琴酒,我看起來很像很好談戀愛的人嗎?”
熟人的回應也非常直接,我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長島賴光的外界形象本來是該與談戀愛絕緣的,冷漠孤僻,看著就像一道高數(shù)題。整個人規(guī)律的跟上了發(fā)條的鐘一樣。
就這樣一副就差滿臉寫著“莫挨老子”的人,還能有斯托卡跟蹤,只能說這群人可能沒見過高數(shù),不知道高數(shù)題是多么難對付的。
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只要我眼神冷淡的看告白的人一眼,再說一句“沒興趣”,就能獲得一個安靜的下午。
從莫名的受歡迎程度來看,我跟跨國犯罪組織里的牌面人物并不相似。琴酒只要站在人群里,周圍會自動出現(xiàn)一個真空帶。而我,氣息跟他相差無幾,都是能一言不合弄死人的,偏偏過于科學。
科學的奪走人的性命?
感覺是個冷笑話。
不過比這個笑話更冷一點的是,aptx4869能救人。
aptx4869是毒藥。
sharen于無形。
研究這種藥物,算上可能的前身“銀色子彈”,它已經(jīng)換了三任研究員了。
第一任研究員是雙人搭檔,夫妻,死亡。
第二任研究員是第一任的女兒,根據(jù)他們留下的資料,讓aptx4869誕生。她打開了潘多拉之盒,還試圖將它關上。所以現(xiàn)在被組織軟禁了。
第三任,是第二任被迫選擇的。
琴酒直接人身威脅,讓第二任研究員雪莉對著一堆人物資料進行選擇。
目前第三任是被選擇出來卻并沒有投入研究的狀態(tài)。但組織內部的假酒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那一堆資料一點點的被復印出來,成了某個臥底知道的事。
臥底并不知道雪莉選擇的到底是誰,就算雪莉選擇了,琴酒也不一定會按照她的想法來。
他的行為最大的作用是告訴研究員雪莉,那些資料背后代表的人會被組織看上是因為她的過錯。而她的選擇,會讓一個前途大好的人陷入她一樣的處境。
“這是利息,雪莉。”
對于有背叛組織意向的人,琴酒一向干脆,這次對雪莉網(wǎng)開一面只是因為某個同僚的建議。
——“琴酒,我們也跟他們玩一次臥底游戲好了。”
——“讓雪莉成為隱藏的鬼?!?/p>
雖然并不清楚這位同僚的具體想法,但是琴酒對他的建議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一般是“沒問題就試試”。就算中途出了差錯,最多也只是將放出去的鬼重新抓回來,然后喂她一粒子彈。
至于不說出來真實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組織這幾年出來的臥底太多,不是臥底的都是廢物。長島知道謹言慎行是好事,只要結果是好的,他沒有背叛組織,那么琴酒也不會過分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