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菜雞互啄天天看都會覺得無趣的。而且我們這兩個能玩的很高興的,身體還這么弱,也沒必要特意關(guān)注。
我將倉鼠貫起來,去床邊的矮桌上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這次倉鼠很自然的接了過去,看樣子他也渴了。
全程,倉鼠都在踩我的腳。
這是剛剛商量好的事情,腳鏈太短了,兩人三足我們應(yīng)該也沒什么默契,還不如就這樣,輕手輕腳一點,省的吵人。
倉鼠的名字應(yīng)該都知道的,費佳。
至于信息交流問題,我們今天之前全程都在小學(xué)生吵架,沒交流過怎么配合。因為這種問題,不是一開始看到麻袋就知道對面是誰誰誰的嗎?
隔著麻袋都能看出來對方的身份,那么先將對方跟自己鎖死不是基本操作嗎?
要什么交流,連眼神都不用對的。
費佳在要被摘手套的時候非常自然的醒了,我在要被掏出來關(guān)鍵物品的時候因為睡太久了所以醒了。
因為手套和關(guān)鍵物品都不是通訊工具和能逃跑的,所以保留了下來。
這個組織……
還是講人權(quán)的。
我拿關(guān)鍵物品筆,費佳拿他的手套試出來的時候,心情就很微妙了。
準(zhǔn)確一點,它畏懼的是信息和網(wǎng)絡(luò),所有電子產(chǎn)品一個都沒有放過。但是對同樣能傳達信息的筆就是睜只眼閉只眼的狀態(tài)。
手表,手機,電腦,但凡帶屏的,但凡是能傳遞信息的電子產(chǎn)品,就連費佳帽子上的音樂芯片都沒放過。
講人權(quán)的一點在于,在被套麻袋的人清醒后,他們就不會動手去搜尋別人身上的物品了。
我和費佳為了互相鎖定,仗著病弱的身體直接撞暈對方,給了他們充足的時間,身上的東西都沒有少,也沒有多。
撕掉費佳的衣服找了一下,也沒有什么多余的不易察覺的東西。我用筆將他衣服碎片畫成橋牌的時候,在上面多寫了一堆東西,看守者也明顯不感興趣的樣子。
他驚訝的是我們虎狼之詞后,竟然是為了玩橋牌這件事,而不是我們用筆在交流這件事。
也沒有將我們從被子里拖出來。
「態(tài)度和善到我們是太過活潑的新人一樣?!?/p>
費佳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上面沒有毛茸茸的帽子觸感了,他碰到的是自己的頭發(fā)?!高@個異能力者的世界還是早點消失吧?!?/p>
「沒了帽子的倉鼠覺得自己不能當(dāng)一只倉鼠了。所以立下了新世界的愿望?!?/p>
費佳這個哲學(xué)大佬懶得跟我這沒讀過幾年書的人討論理想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我不正經(jīng)的時候會將話題直接拐向被和諧的深淵。
我們現(xiàn)在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看上去是熬夜后累的不行,身體承受不住,所以白天終于安分了一點,選擇了休息。
私底下的話,我們兩個人的確是步入交流的正軌了。
前兩天的拍手游戲并不是玩摩斯密碼那一套,我們的看守者對這些常用的密碼應(yīng)該是精通的。不過我們真的這么玩,他也會很配合的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然后在他的工作記錄上將原碼和他翻譯的內(nèi)容一層層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