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assass可能還活著,在暗處收集其他組信息的情況下,我和ncer的對策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只要做的足夠顯眼就可以了嗎?”
“倘若情況緊急,幫我保護一下韋伯,等他寫完了我交代的論文就不用在意了。”
“我明白了,aster?!?/p>
ncer的服從性還可以,就算他靈基沒有出問題,正常的命令他會忠實的去執(zhí)行,能引起糾紛的也就是對待敵人的方法。
他需要御主的信任以及一場堂堂正正的戰(zhàn)斗,去貫徹御主與他的榮耀。
不過終究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出現(xiàn)在這場戰(zhàn)爭里的ncer,毫無疑問,不是一個正常的從者。也就無從驗證他正常時候的態(tài)度。
非正常版本的ncer對御主的安全和殺死御主敵人的執(zhí)念極其強烈,我讓他出門找對手,他在走之前又強調了一遍,“aster請務必保證自己的安全,遇到危險時一定要呼喚我。”
“真要碰上了危險,我會用令咒讓你回來的?!?/p>
這樣的擔心沒有必要。
不過是我在面前分析了一波衛(wèi)宮切嗣后的惡果。魔術師殺手毫不留情對敵人下手的印象在他腦中形成后,迪盧木多就不太放心身為魔術師的御主我。
了解我有自保的力量,與擔心我的安危并不沖突。
現(xiàn)在迪盧木多出門找對手了。
呃,我是不是要為我的學生韋伯默哀那么幾秒,算了,我沒良心,論文又不是我寫。
在assass暫時退出戰(zhàn)場,可能會卷土重來,各位從者和御主行動逐漸大膽的晚上,迪盧木多找到了他的對手,也找到了韋伯。
就這效率,我該給迪盧木多一個vp的。
被迪盧木多與他找到的命定對手saber(劍階)對戰(zhàn)的動靜引過來的其他人在迪盧木多看見暈的七葷八素的韋伯并走過掏出寶石后,在場所有人,都成了讓韋伯社會性死亡的幫兇。
迪盧木多復述了我讓他帶給韋伯的話。
韋伯在聽到我的迪盧木多介紹我身份時,腿就開始發(fā)軟“l(fā)ord(君主
)……”,二十五英寸過后,如果不是rider拎了他一把,他人已經跪了。
“是……是二十五英寸……長的論文?”
迪盧木多:“aster并沒有說是是長度還是厚度。”
韋伯大約是圣杯戰(zhàn)爭歷史上第一個被學習擊敗的御主。聽到迪盧木多的回答后,他一副昏厥不了死死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模樣,他瞪大了眼睛——我疑心要不是人多他這雙大眼睛里淚水會流的滿臉都是,還會抹眼淚放聲大哭——他說,“l(fā)ord,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