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見我一直在揉脖子,提議道。
因為肌肉發(fā)僵實在是不舒服,我明明挺困的,也不想跟人群湊在一起,卻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選擇了聽從安室透的建議,困得含含糊糊的說了“嗯”。
泡溫泉的時候太困了,在溫泉池子里睡著,可能會被人溺死吧。想帶著我去死的斯托卡實在是有點多,只是平常沒什么機會。
事實跟我想的實在是沒什么差別。
到了溫泉里,被熱氣一蒸,原本只有一點的睡意,瞬間讓我睜不開眼睛,除了機械的揉脖子,我在溫泉里就只會瞇著眼睛強迫自己清醒一點了。
人在困又不能睡覺的時候,會覺醒跨越時間的能力??上?,我沒有。
提議讓我泡溫泉的安室透看見我困得眼睛都半睜不睜的,還沒有同情心的在套話。在人不清醒的時候,會說出什么來,本人都不清楚。
這是個好時機。
也是一個把握不好就容易降我好感度的時機。
不過在此
之前,操心的安室透需要將我差點沉到溫泉池子里的人撈出來,掛到一個安全的可以讓我漂在水面上的東西上。
他選擇了他自己的手臂。
“你還好嗎?”
“……難受?!?/p>
我的聲音有些啞。
也是從自己的聲音里我知道自己感冒了,頭發(fā)滴水就出來,又被麻醉針打中了脖子,我的身體選擇了抗議,很合理了。
最后安室透什么也沒問出來。
還因為他及時發(fā)現(xiàn)我發(fā)燒了,所以,感冒藥是他買的,我人是他直接送回房間的,我除了睡覺,什么都不管了。
男媽媽的宿命。
我
過敏源檢測。
身為研究員的我,做過這種測試。
不止一次。
長島賴光和利口酒的身體都屬于脆,能夠博取他人同情與信任的方法有很多種。而為了滿足我自己的研究欲,我對自己脆弱的身體也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