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的孤陋寡聞,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組織是干啥的,我沒出過橫濱,比不上我身邊這個俄羅斯橫濱兩頭跑的人。
「我以為你進來是因為你知道了。」
「真巧,我也是這么以為的?!?/p>
我露出純良無害的微笑,「現(xiàn)在
被我們不停拉出來diss對方的太宰治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和費佳互坑的日子快要結(jié)束了。
我們是與其他麻袋隔絕的,大部分時間。
因為雙人房的待遇所以也失去了與他人的溝通權(quán),每次出去都只能看到和我們同樣的受害者們,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麻木的神情。
這是第四天。
受害者們相比第一天的情緒激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緩了許多。具體表現(xiàn)為,他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失去自由,卻沒有生命威脅的非法拘禁了。
甚至還試探著跟看守者提出了能不能換種口味,“咖喱吃的有些膩味了”。看守者只是看了他一眼,提出意見的人訕訕的縮了回去。
我們今天的中飯不是咖喱了,而是那個提出建議的人希望的白面包配牛奶。
我眼神死了:“倉鼠,你吃的下嗎?”
費佳表示他毫無食欲。
相比于咖喱,這次的白面包味道寡淡就不用說了,牛奶的話簡直是糟糕透頂,從顏色上就能看出來他摻了
多少水。
我們將白面包嚼了嚼咽下了肚子,牛奶就干脆沒有喝。制作這些牛奶的人,是個奇才,他完美的在保留了牛奶的全部腥氣的情況下,將白水做到了極致的難喝。
新的一天開局還行,午飯過后的情況就有點急轉(zhuǎn)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