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鬼,還是一個反派,我可以放海,但不能什么戰(zhàn)績也沒有。被鬼同情什么的,才是鬼殺隊即將成為我的對手的柱們最無法容忍的事情。
可惜,還是太弱了。
想打一場轟轟烈烈賭上性命的戰(zhàn)斗,并且在這場戰(zhàn)斗中寫下人生的終結(jié),真的算是很好的結(jié)局。然后,罵名歸我,英名盡數(shù)歸于他們。
前提是雙方通過一對多的情況變成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我這邊武力值略微超出一點也行。那么最后又會回到這個問題上,在鬼殺隊并不是那種迂腐的非要堅持一對一的對戰(zhàn)的正面組織的情況下,就算他們九柱全上,能留住鬼舞辻無慘,也沒辦法留住一個我。
一個aoe招式下去,全員戰(zhàn)損是肯定的,脆一點的直接玩完。
這種情況下,我到底要怎么打出轟轟烈烈的氣勢,用最花里胡哨的招式打出最低的輸出?這題我會。我練過。
這就是經(jīng)驗豐富的好處了。
如果我還是那個戀愛游戲中的源賴光,演出逼真的效果可能有點費力氣。畢竟那個時候我處境不好,總之,在大妖環(huán)伺中,我一般都是認真打的。
但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跨越世界后,我就死遁,從而打開了新的世界。
這里需要著重表揚一下死遁后的第一個世界。它是平安京背景的,我那時候依舊是個反派,還差點因為原本反派的性別扭了自己的性別。
幸好,最后我還是個男性。
就是需要穿下女裝,裝下孕婦,還一裝就是千年。
懷崽千年,母愛支持著她承受住了數(shù)次分娩失敗沒能順利讓自己孩子誕生的慘劇。她肚子里的孩子叫安倍晴明。手下有個茨木童子,茨木童子將自己父親酒吞童子的骸骨放在了臉上……
我覺得滑頭鬼一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碰到我這么一個戲精,演孕婦硬生生演了千年,沒露出破綻。
這可能是……身邊女裝大佬太多給我的經(jīng)驗?
羽衣狐和滑頭鬼間的恩怨怎么起來的,我是記不太清楚的,但我對他們起了殺心是什么時候我是清楚的。就是我在家好好待著就被扣上了孕婦的頭銜時,我不整死滑頭鬼他們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
我一只男性羽衣狐,出于人設(shè)需要,不得不穿上女裝當(dāng)個孕婦,還要以一敵一群,上至滑頭鬼,下至花開院土御門。
我并不慌張。
還能打死他們。
在第一次正式交手的時候,我的神情就很森然了:“滑頭鬼的肝臟,應(yīng)該是我孩子最好的補品了!”
這是個詛咒,還是很惡毒的。
從此以后,滑頭鬼就沒好過。
但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鍛煉到我,我還給他們下了一個詛咒——只有與強大的妖怪結(jié)合,才能誕下滑頭鬼的子嗣,否則,那就只能斷代了。
這個詛咒我是深思熟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