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
“說起來,善逸跟我妻家沒有關(guān)系才是讓人很驚訝的事?!?/p>
涼子小姐說過我妻善逸這個人名,也曾經(jīng)用這個名字講過故事,說他是鬼殺隊里殺鬼的,有幾個朋友。
一個叫做灶門炭治郎,一個叫做嘴平伊之助。
我跟涼子小姐說的故事主人公第一次見面理所當(dāng)然是在蝶屋。
痛哭流涕滿口都是“要死了要死了”一點也不我妻的我妻善逸,抱著我的大腿嚶嚶嚶哭著說救命。
“看在我們都姓我妻的份上,救救我吧,不然我真的會死的??!”
而在他的身后,是滿面笑容笑的黑氣都快具現(xiàn)化的蝴蝶忍。礙于雙方實力懸殊,我將自己的腿從他的懷里抽了出來,在他的淚眼朦朧里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要喝藥了?!?/p>
救不了,等死吧。
蝴蝶忍拖著我妻善逸像拖只敗犬,而我妻善逸的嗚咽聲預(yù)示著他悲慘的未來。
很抱歉,但是我真的笑了。
我第二次看到他的時候,他處于喝藥喝完后的超脫模式,我疑心他看見了西洋那邊的天國。
在猶如一條死魚的我妻善逸身邊,還有他的同伴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一個在安慰他,一個說著“山大王果然是最強的”。
挺熱鬧的。
如果背后沒有笑瞇瞇看著并說,“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蝴蝶忍的話。我是準(zhǔn)備悄咪咪走掉的,不過被蝴蝶忍拉住了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