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現(xiàn)在不在時鐘塔,贊美我的是我的從者迪盧木多,而不是某個派系的魔術(shù)師時,我凝視著他微笑的臉:
“ncer,以后贊美人時詞匯不要這么貧乏?!?/p>
“而且這也算不了什么,只是個夢境魔術(shù)。當然,如果你執(zhí)意要夸,你或許可以寫寫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
迪盧木多沒有意識到這是我的迫害行為,如同韋伯的論文一樣的迫害。這位ncer鄭重思考后,重新露出了笑容,“aster,我會做到的?!?/p>
我:“……”
我:“我對你抱以希望?!?/p>
迫害老實人毫無成就感。
只有在對方了解這件事意味著怎樣深重的壓迫,為了以后而竭盡所能的反抗,直至被沉重的未來壓垮痛哭出聲,才是真正的迫害。
這也是為什么我喜歡壓迫韋伯的原因。
他真的會哭。
至于搭建夢境魔術(shù),在成功時就到了ncer的夢境里會面,目的全然不是為了交流其他組的機密情報。
是為了從迪盧木多那里獲取知識。
迪盧木多是過去之人的影子,是活著的歷史,是時代的縮影。
我不渴求冬木的許愿機,我渴求唾手可得的知識。
何況——
“想要了解迪盧木多·奧迪那,不來問你本人,而是去窺探你的記憶去讀經(jīng)過想象的文字,我覺得這樣很奇怪,而且我更信任你口中的真實。我想應(yīng)該沒有人比迪盧木多更了解迪盧木多了?!?/p>
我向來奉行有問題就去找源頭解答的原則。
的窺探那個時代的愛爾蘭及神秘。
我會很完美的體現(xiàn)出什么是打蛇上棍。
就算我的從者在我這段話過后除了沉默一句話都沒憋出來,我也能將他當成默認,反正我魔術(shù)都搭好了,人也跑到他夢境了,他會不說嗎?
你們以為他跟我一樣厚臉皮還沒良心的。
這個夜晚,無論是ncer組還是rider組,都是在為了學習而奔波。相比于我,我都不敢想韋伯會崩潰成什么模樣。
我甚至都不忍心讓記錄者將視角轉(zhuǎn)到他那邊了。不過可以知道的
是,如果韋伯的眼睛沒有出毛病的話,應(yīng)該找出來那些寶石魔術(shù)的使用方法了。
如果他瞎了,他絕對寫不出來二十五英寸的論文。魔術(shù)的使用只是一個引子,論文也是,只是挖掘他應(yīng)有的才能需要付出的代價。
至于這么慘重,不慘重我怎么看他哭呢?
韋伯和我的經(jīng)歷都在說明知識是有重量的,在他那里是二十五英寸的論文,在我這里是迪盧木多的體重以及夢境魔術(shù)耗費的材料重量。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