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阿爾塔納當然不是他。但是他沒有意識的同胞們,正在給他鋪出一條離開地球的路。
他對天人和他弟子的那些優(yōu)待,都是為了日后從他們身上索取更重要的東西。
“其實你一開始就能離開。”
“然后如同那個女性阿爾塔納一樣死亡?”
我笑了一聲,“不會,至少現在你能活動的時間會比她長?!?/p>
虛皺了皺眉,他不太喜歡從我口中聽到江華,即使話題是他引起的。大概這會讓他想起他那悲慘的被我教導的過去。于是他轉移了話題——好吧,沒有。虛是那種只要能獲取信息,就算要挖他過去的悲慘遭遇也能忍下的阿爾塔納。
他接著問了下去:“你有對策?”
“我需要天道眾的詳細信息?!?/p>
“你足夠清楚?!?/p>
“不夠。”我說,“我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觀察阿爾塔納了,不了解一些詳情?!?/p>
“是嗎?”
在虛心里,我的形象被妖魔化了。他會在
我可以變成某個人手里的刀。
鋒利的,用過都說好的那種刀。
唯一讓人感到擔心的,就是我這把刀因為太過鋒利了,會割傷主人。
我搞事得差不多了。
虛的事還沒有搞完。
他的效率跟我相比實在是太低了點。
這種時候我就提議了,“不如交給我好了,我覺得我還是能行的。”
虛睨了我一眼。
我的臉上表情變化向來與前言后語沒什么聯(lián)系,就只是一個合適的表情,從我臉上找我的打算,很難做到。
我現在的表情是微笑。
虛不準備信我的表情和讓人覺得真誠的舉動。上次我這樣善解人意,被善解人意的那位尸骨還在地下埋著,也許都被微生物分解完了。
他不得不小心我的一舉一動。
我非??鄲?。
對于我學生的不信任。
學生大了,就算沒長進,警惕性卻一直在漲。最重要的是,他這么墨跡下去,就該吃晚飯了。
“駕馭我這樣的人是很難的事?我才一個人啊?!?/p>
“一個人?”
虛對我的實話嗤之以鼻,“隨時隨地能再造出來一個吉田家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