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跟民眾的生活息息相關(guān),另外一個鉗制著警方。簡直就是肝癌一樣,豐富的血運讓手術(shù)變得極其危險,何況組織并不是單純的癌癥。
偵探們的努力會將琴酒送進牢里,因為他太好用了,所以知名度太高,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不過,黑澤陣會作為一個努力的普通民眾,靠著自己的奮斗出現(xiàn)在一家公司里,成為ceo。
“真可怕啊真可怕啊,陣,那個被抓進去的琴酒看上去好兇。”
是只要發(fā)生琴酒被抓捕入獄,就一定會出現(xiàn)的情況。
我們不是在動搖律法,我們動搖的從來只是制定律法的人。偵探們和臥底們需要斗智斗勇的,并不是組織,而是國家。
在資本主義國家,用資本腐蝕上層建筑并且成功,應(yīng)該是很常見的操作吧。例子很多啊,比如財閥世家。
組織缺錢是真缺錢,有錢也是真有錢。
風(fēng)投這種行為,本就是奔著百倍收益和血本無歸去的。
然而只要成功一個,組織就能有效維護自己的利益,動用律法堵住這個上升缺口,老資本壟斷主義了。
烏丸蓮耶理解了這個時代對人的限制,找到了漏洞,并利用成功,現(xiàn)在外面的組織成員就跟鬧著玩一樣,核心的成員基本上沒辦法徹底背叛組織,只能說些不痛不癢的情報。
最有趣的不就是偵探發(fā)現(xiàn)真相面臨哲學(xué)上的兩難困境時的選擇嗎:
殺死真相,日本穩(wěn)定;透露真相……呵。
安室透的戀人是這個國家,而這個國家快變成組織的形狀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分手。
我翻著自己制作的長島日歷,一頁一頁慢慢翻,笑意大概是看了讓人覺得妥妥的反派的,“時代,可不止這些。”
還有漫長的,讓我做了十幾本年歷的時間。
我很清楚自己過了多少年。
“長島老弟?!?/p>
目暮警官極具標(biāo)志性的身影和稱呼出現(xiàn)時,熟悉他風(fēng)格的人往往會迅速找到案件現(xiàn)場應(yīng)該抱的大腿和兇手的克星。
我還沒怎么奮斗,就由長島變成了他的老弟,成了警民一家親的優(yōu)秀代表。沒有偵探的名聲,偏偏能干偵探的活,也成了案件現(xiàn)場讓目暮警官眼前一亮的救星人物。
果然只有成為偵探才能打開目暮警官的老弟開關(guān)。
作為我新上任偵探助手,現(xiàn)實身份是我同事,目前的作用是一個笑容開朗記錄官的高橋,也許會有兔死狐悲的感受。
成為偵探時,我獻祭了除他之外的斯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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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非常簡單,我準(zhǔn)備正式剝離自己受害者身份,在安室透和沖矢昂都僵硬了的表情中,逮住了正在往外跑的柯南:
“柯南,我想拜托你一件事?!?/p>
我語氣鄭重,偏偏說的事讓他們都一臉“你在開玩笑嗎”。
我很鄭重的拜托柯南,讓我去看一看工藤新一書架上的書。
“我想挖掘自己偵探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