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游戲讓這個看守者小哥被迫加班了,連帶著他的同僚,因為拍手聲聽起來實在是像極了密碼。
我們拍手的時候都覺得對方非常喪心病狂,基礎的摩斯密碼就算了,還疊了凱撒密碼,拍著拍著,我們能想起來的加密方式都用到了。直到我們的手掌拍紅了,這場以摩斯密碼為底的,看起來加了不知道多少層密,實際上就是隨便拍拍的拍手游戲就結束了。
我們拍手的時候是什么都沒多想的,拍出來的聲音特別像密碼,都是他們想太多的錯。
費佳嘗試著翻譯了一下,果然,我們兩個什么都不想的時候,拍出來的聲音都是罵對方shabi的。
我也是分外忐忑:「他們不會多想吧?!?/p>
畢竟在拍手過程中,我們都短暫的想岔過,以為對方是真的想要交流的,結果拍了十幾下后兩個人都非常無語的發(fā)現(xiàn),這么復雜的成一團球的加密方式——俗稱是——隨便拍。
隨便拍出來的東西都是罵人的形狀。
更要命的是,我們好像還真的能解出來,我和費佳的眼中緩緩升起了一個“shabi”。
你拍一我拍一,誰想太多誰shabi。
你拍二我拍二,誰解出來誰shabi。
草。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團成了球,我睡死了,費佳抓狂。陪他抓狂的還有值班小哥們。他們比費佳和我慘,費佳和我解題速度很快,他們……我刷牙的時候看見端水小哥的黑眼圈了。
罪過罪過。
他們要是真能解出來,那不就是更罪過了?我這么想著,吐出了嘴里的漱口水。
現(xiàn)在的話,我們的交流方式是不出聲,在別人手心里寫寫畫畫,看上去沒什么反派的逼格。不過也很正常,拍手打的挺疼,從身上畫,多了衣服費佳說他感覺不到,少了一件衣服后,我剛在他xiong口畫一筆,就被費佳拉住了手,他瞳仁在顫動,聲音里也壓著顫,“癢?!?/p>
我滿臉都是「你欺騙了我的感情?!?/p>
所以最后選定了手。
「這個組織叫啥來著?」
原諒我的孤陋寡聞,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組織是干啥的,我沒出過橫濱,比不上我身邊這個俄羅斯橫濱兩頭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