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jīng)拎著白瀨去找過他的過去,而被拎著的那位肆無忌憚的笑了出聲,讓他額頭上冒出了青筋,真的很想打白瀨一頓。
“中也,過去這種東西,我并不需要。”
“作為人,需要一個完整的過去?!?/p>
“真可愛啊,到現(xiàn)在還沒放棄我這種爛人。如果不是我沒辦法收容中也的異能力,現(xiàn)在的話,中也應(yīng)該就會變成我的標本了。這樣的話,也要拉我?”
白瀨淺灰色的眼睛里映進去了夕陽的顏色,因而瞳仁蒙上了淺薄的紅色。他的眼睛里可以上演一場冷酷仙境,其中凝固著的都是讓人毫無期待的東西。
“我是一個無論多少期待都不能改變的固執(zhí)的人。中也,你是在白做功?!?/p>
“誰讓你讓我看到了!”中原中也真的像用重力讓這個腦子不清楚的人閉嘴,“看到了我總會想做點什么。”
拎著的這個家伙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
無可救藥的并不是他的迷茫。
他從不迷茫,也不會給任何人希望。在希望誕生的時候,他就會敏銳的投之目光,將希望全部戳破,告訴他人事實。
他并不是感情表達障礙。
他知道人類的感情,但并不妨礙他做出沒有感情的事情。
他知道什么珍貴什么是不道德什么是正確,他可以為了正確而犧牲掉珍貴與道德。
他活的清楚明白。
倒顯得中原中也在自欺欺人。
他眼神清透,目光堅定,確定了就會一直往前走。
中原中也想要將這個人拉回來,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
他們對對方都很了解。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說不定已經(jīng)在這家伙的腦中有了草稿。
中原中也停下了腳步,“我想要揍你?!?/p>
“可以啊。反正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p>
就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