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我把耳環(huán)摘下來你再玩兒……”
暮小晚將暮耀祖的小手拽開,然后就去摘耳環(huán)。
暮耀祖根本不等暮小晚將耳環(huán)摘下來,伸手就去拽。
他力氣很大,暮小婉的耳朵都快被拽裂了。
暮小晚倒吸了一口冷氣,捉住暮耀祖的手腕,將他的手拉開。
作為暮家好不容易得來的男丁,暮耀祖在家那可是千嬌萬寵,別看年紀小,卻已經(jīng)足夠任性。
他見暮小晚不給他耳環(huán),當(dāng)即哭嚎起來。
暮夫人聽到暮耀祖的哭聲,立即沖了過來,從暮小晚懷里猛地將暮耀祖搶過去。
她的力道很大,暮小晚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后腰撞擊在擺在墻邊的桌子上。
還不等她疼痛緩解,暮父的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
暮父呵斥暮小晚:“你看看你把你弟弟的手腕抓的!你哪里還像是一個姐姐!”
“就是!我可憐的耀祖啊,才一歲,不過是想看看姐姐的耳環(huán),姐姐都舍不得,真是太沒良心了!”
“我什么時候不舍得耳環(huán)了?是他拽得太用力,我的耳朵都拽破了!只是想要拉開他的手把耳環(huán)摘下來……”
“你要是想給你弟弟,早在踏進包廂的那一刻,就把耳環(huán)摘下來交給你弟弟了,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說什么要把耳環(huán)摘下來,說到底你就是沒有心!”
暮夫人訓(xùn)斥著暮小晚,像是暮小晚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一樣。
暮小晚抿了抿唇?jīng)]有再解釋。
她知道,不管再怎么解釋母親都不會相信她的。
一時間,包廂里的氣氛變得十分凝重。
還是劉佩珍出言打破了沉寂,她笑瞇瞇地說:“好了好了,不過就是一點小事,就不要再說了小晚了,今天可是咱們的家宴,都得高高興興的!”
劉佩珍一邊說著,一邊沖著暮父使了個眼色。
暮父想到什么,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小媽說得對,這只是小事,都快落座吧?!?/p>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一個挺著啤酒肚,滿臉油膩的五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我來得晚了?!?/p>
“不晚不晚!郭總來得正好!”暮父揚起諂媚的笑容,將郭總迎到了首位,隨即看向暮小晚:“小晚,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陪郭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