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陸慎行摸著宋明伊被鮮血染紅的唇瓣,粗糲的指尖上染上一抹猩紅。
宋明伊拍開陸慎行的手,沒好氣地說道:“陸先生要不要咬自己一口試試?”
“看來是疼了,爪子都亮出來了。”陸慎行輕笑:“疼就對了,要是不疼怎么讓你長記性呢,隨便將自己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身邊,是要受到懲罰的?!?/p>
“我只是一個(gè)提議?!彼蚊饕撂貏e真誠:“沒準(zhǔn)這樣你就能發(fā)現(xiàn)一個(gè)新天地,就會覺得你現(xiàn)在的感覺是個(gè)謬論,也不會堅(jiān)持不跟我離婚了,一舉兩得。”
陸慎行盯著宋明伊。
宋明伊只覺得背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里涌上不好的預(yù)感,她剛想推開陸慎行,他已經(jīng)有了動作。
然后,宋明伊就被陸慎行壓在辦公桌上肆意親吻著。
鮮血的味道刺激著陸慎行的腎上腺,讓他更加激動,眼底深處的欲,就如同餓極了的野狼一般,而她就是被他看中的獵物,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大少,少夫人!”
門外傳來急切呼喊的聲音。
那聲音如刀一把尖刀一般刺穿重重的迷霧,讓宋明伊陡然清醒過來。
宋明伊立即推開陸慎行,拉好自己的衣衫。
剛才就那么短短的時(shí)間,她已經(jīng)被陸慎行扒得差不多了。
看著肌膚上的紅痕,宋明伊沒好氣地說道:“陸先生什么時(shí)候改屬狗了?”
陸慎行低笑:“等下一次告訴你,你還會知道我不僅屬狗還會屬其他的?!?/p>
宋明伊下意識問道:“那你屬什么?”
“平頭哥。”
平頭哥,人稱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
宋明伊懷疑陸慎行給她開黃腔,還有證據(jù)。
“大少,少夫人!”
門外。
張嫂已經(jīng)急得不得了。
宋明伊整理好衣服,拉開房門:“張嫂怎么了?”
張嫂看到宋明伊愣住了。
但凡經(jīng)歷過人事的,誰不知道宋明伊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