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群叫囂的混混要走,被謝角反抓著不放過地死毆一頓,還好這時候警車來了。這時候是夜里的十二點多了。
救護車來了,醫(yī)護人員給謝角上藥。
警察問他:“你挺猛的,居然還敢反手打回去?叫什么名字,你和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嗎?”
“老子叫你嗎,”回敬的這么一句臟話,警察怒了,“你再素質這么差,就把你行政拘留幾天?!?/p>
從醫(yī)院先包扎了傷口,就被帶回了當?shù)氐木帧?/p>
“你跟什么人有什么恩怨沒有?那個人是誰?”做筆錄的警察詳細著問著眼前這個略有一絲陰鷙和豐神俊逸的男人。男人包扎著右手,臉上擦傷,為他的模樣添加了幾分戰(zhàn)損的好看。
那個人懶洋洋地倚在了椅子上,開口:“打我的人叫蘇擒。把他帶回來。”
“哪個擒?你們之間什么事情?”做筆錄的小哥抬了一眼,看眼前這個人,不似有很大的怨氣,但是有幾分玩世不恭,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脾氣。
謝角的紈绔和匪氣更多了一些:“我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他喜歡我,而我不從他不答應他吧?!?/p>
記筆錄的警察小哥深深地又望了他一眼,對于他這種理由他從警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有聽過,但是眼前的人花里胡哨地很,即便被打成這個模樣。
“真的?別跟警察開玩笑。你怎么知道是他在報復你?”
謝角知道是蘇擒的哥哥蘇寅,找了地痞流氓來教訓自己。但是他就是要找蘇擒,要纏住蘇擒。“因為剛才打我的人,就是這么說的?!?/p>
筆錄小哥記下了:“那你在這里等會兒?!逼饋頊蕚湎胱摺?/p>
謝角揚起了頭顱,“你們真的會把蘇擒帶過來?他哥可是商業(yè)大鱷?!?/p>
“什么背景?法律面前公民一律平等!”這位年輕的小哥同志回答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謝角扯嘴一笑,懶洋洋地倚在了往后傾斜的椅子上。
警察局里,同志們忙碌來往,什么小偷扒手,或者良民丟失什么,又或者醉后鬧事,人來往的許多。
謝角等待的時間,他微把眼朝下,盯著地板,心思卻到了另一邊,蘇寅居然敢找人來揍他。
想到了蘇擒,去機場接蘇寅。這么晚了的凌晨,居然蘇擒一點脾氣都沒有,在這個蘇寅的面前。說不清的嫉妒,惱怒,從他心底一點一點地咕嚕冒出來。
謝角手上是警局的一支鋼制的圓珠筆,食指和中指相碰的一折,在他手里擰碎成了三四塊。
他好像還沒有發(fā)現(xiàn)過蘇擒有這么乖的時候。除了蘇擒睡著的時候。
謝角的恨有些爬上了眼底,眼中一片漆黑,只有了受傷的臉面,微微鐵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