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寅就在你失蹤前一天飛去外地工作了,過兩天就是中秋了,蘇寅還特意推了國外的拍攝,回來陪你過中秋,你是這么‘回報’他的嗎?”蘇摩問他。
蘇擒低著頭,心里涌動的情緒更多,更復(fù)雜。
“不是,”他低低地說了一聲。
蘇摩冷笑,“是嗎,我看好像是這樣的。你挺會判斷和設(shè)局的,按理來說bangjia也是在你可控的計劃之內(nèi)?”
蘇摩說的沒錯,完全是蘇擒故意進(jìn)這個套,為的就是借蘇家力量和孫裘兩人的沖動,除去這兩個人,或者其中一個。
蘇擒沉默著,也算是默認(rèn)。
“蘇寅明天回來,你自己跟蘇寅說吧?!碧K摩站起來。
蘇擒一直低著頭,斂合著他水霧的眼睛。
“你也哄不動一個成年人了,”意思是,蘇擒不能撒謊隱瞞過蘇寅,蘇寅會知道他遭遇bangjia案的。
蘇擒一聲不發(fā)。
“讓蘇寅知道你是個可以不顧性命,不顧親人,尤其是不顧他感受的弟弟。”蘇摩說完這一句,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的蘇擒一動不動,保持著坐姿。
半日,他躺下去床邊,姿勢依舊沒有變。微不可察,似乎有些在顫抖。
中午的時候, 蘇忱進(jìn)來病床,看到蘇擒低落的情緒,就知道他挨了訓(xùn)。
他曾經(jīng)派人一直保護著蘇擒,出事那天人還跟蘇擒,可是最后跟丟了蘇擒。
這不怪得蘇忱的安排,因為蘇擒特意安排的錢立也跟丟了。對方是有備而來的,知道平時蘇擒身邊的保鏢和護著他的人多。
“怎么,給大哥罵了,怎么這么一張臉?”蘇忱很少對他動手,看到蘇擒失落的情緒,手伸出去,去扶了一下他的臉,可是手伸去了,就沒有后悔可以挽救。
蘇擒的臉被扶起了一些,悶著聲的,“哥,裘偉怎么樣了,”他聲音因為早上情緒過了,有些沙啞。
“bangjia案,坐牢呢,”蘇忱對他說。聲音在不知覺中放柔了一些。畢竟蘇摩唱了白臉,蘇寅不在身邊,只能他來當(dāng)這個紅臉的人。
蘇擒臉上小小訝異了一下,聲音依舊悶悶沉沉的:“裘家人也不擔(dān)保他嗎?”
“你覺得裘家人能擔(dān)保他什么,”尤其在傷害了他們蘇家人的情況下。蘇忱說。
蘇擒“哦”了一下,他又垂頭喪氣了起來。
“怎么了,”有了第一次,蘇忱就有第二次去碰他的臉,“他都坐牢你還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