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裴故意冷哼:“你平時都是這么對那些人說的嗎?”
蘇擒大腦全是廢料,想著等會兒錢立進來,立馬讓他去帶陳小東進來。先問陳小東答不答應,如果答應了,然后他怎么怎么陳小東。如果沒答應,奶奶的,他繼續(xù)找下一個。
蘇擒說:“我難受,幫我,你會口嗎?”
翁裴:“…………”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這個人,真的傳聞中的荒yin無度。
翁裴垂下了眼睛:“求是這樣的求法?”
拉直他的身體。
蘇擒閉了幾下眼瞼,睜開,他虛弱地說:“翁裴哥哥,我的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要不就叫錢立進來,要不你讓我發(fā)泄下?!?/p>
翁裴想,蘇家的教育是這么開放的嗎?
他到底這么牛,是學誰的?是學表里不一的蘇摩還是學沾花招蝶的蘇忱?還是表面大明星實際放蕩的蘇寅?
翁裴倒是冷靜了不少,“你哪兒難受?”
蘇擒喘了幾口氣:“我特別硬?!?/p>
硬的難受。
翁裴:“………………”特么是來勾引他嗎?
看住他這張臉,不輸圈內(nèi)哪個一個人。
蘇忱是大美人,可蘇擒也差不到哪兒去。
相反的,他這種性格,更讓人有征服的欲望。
他頭發(fā)shi了,眼睛也有些shi漉,因為熱汗,從他的脖頸,后背,流了不少。喝紅了的薄薄的臉皮,稍稍看下去垂落的眼角。
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氣聲響,他拉著困著自己在床角的紅綢,蒼白的手腕上被襯托得白細。
光線也不強烈,把他的身上的衣服更加照得紊亂。
翁裴問他:“你為什么碰白驀?”
蘇擒不知道他說的是誰:“白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