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裴一下子離開了他身上,從地上站起來。翁裴的冷意一下子竄來了眼色。
看到地上的人,夢里不知身是客般,笑笑后,闔上眼睛。很快,就去找周公了。
翁裴醉意和困意全部消失了,腦子嗡嗡的全是他蘇擒剛才的笑眼彎彎和那一句輕蔑的調(diào)戲。
翁裴氣惱得不打一處來。
因為事情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走完所有流程后,翁家的人和蘇忱來保釋翁裴和蘇擒了。
警局的長欄上,坐著等待翁家人辦清最后一個手續(xù)的翁裴。
蘇擒在他身邊睡得酣甜,送了花,抱著睡了半宿,還能沖他調(diào)侃,蘇擒還真是風(fēng)流贏家。
蘇忱知道了蘇擒晚上去了鹿山,半夜一兩點就有人打電話回來說少爺進了局子。等他接到蘇擒已經(jīng)是凌晨的四點了。
那個人喝得不少,酒還沒有醒。臉上脖子的顏色點點斑駁的潤紅,仰著一張臉就在輪椅上昏睡著。
蘇忱辦完手續(xù)后出來后,見了長椅上的翁裴和一旁輪椅中的醉的不省人事的蘇擒。翁裴倒是清清醒醒的,只是胳膊的衣袖破了,兩個人身上和臉上有些灰塵的蒙埃。
蘇忱臉色不是很好。
翁裴自然聽過蘇忱的名字,也于場合遠(yuǎn)遠(yuǎn)見過。但畢竟蘇翁兩家也不常聯(lián)系,平日里只是見了蘇家人也只是點了下頭,打聲招呼而已。
蘇忱冷颼颼地睨了一眼翁裴,眼中劃過了相當(dāng)不悅的神色:“翁總,好久不見。以前沒聽過我家蘇擒跟你玩?”他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的氣場。
翁裴稍稍抬起了冷眼,語氣也同樣充斥著不怎么愉快的氣氛,說:“半路碰上的。”心中約莫知道蘇忱賴上他了,不作多解釋,等蘇擒酒醒后他們自然會知道。
這下,蘇擒動了下惺忪的眼睛,他似乎聽到了熟悉的人聲。抬起一張似醉非醉的秾色的臉面,看向了蘇忱:“哥哥,你怎么來了?”他錯將蘇忱認(rèn)成了蘇寅,蘇寅待他最為寵愛,怎么過分的事都不罵他一分半毫,處處護著他。
在輪椅上姿態(tài)睡僵了,眉毛輕輕地皺著,一張睡得不怎么舒服的臉,透出了半點嬌俏的意味。“好想你,”蘇寅。
說著,就伸出了一只手,勾著蘇忱的手掌,想方設(shè)法地去牽手蘇忱,更想要蘇忱拉著他的手,將他從冰冷生硬的鋼鐵機械輪椅上抱起來。
蘇擒素日里和蘇寅關(guān)系較好,況且他重生過,自然與蘇寅親近。潛意識里,跟蘇寅撒嬌便成了常態(tài)。
三兄弟身高差別不了太多,個個是頂級好模樣。醉酒后認(rèn)錯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