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雨聲淅瀝,寒鴉號夜。
凌晨五六點的時候,被擊暈的錢立起來,帶了幾個信任的人去撞開了蘇擒的房間,只見大床上只有蘇擒一個人,安然地熟睡中。
而床邊的地上,一個人打著鋪蓋睡著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角。顯然,帶的被褥枕頭,是謝角的自發(fā)行為。但很難相信他沒有對蘇擒做過什么事情,或許他自愿睡在地上,是想給他們的迷惑。
他們也只能這樣想。
過去,制服謝角,謝角在一片人中醒過來,看到的是錢立對他又氣又恨的目光。
謝角一笑,“放開老子。我沒對你家主子做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也要看看我姓什么?!?/p>
錢立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或許被謝角的這一句話給糊弄住了。
蘇擒之前太生氣了,狙擊了幾家謝角開的公司。但謝角不是很在意,再加上他的幾家公司資本投入也不大,主要掙錢的不是那幾家。
“我家少爺要是有一點傷害,你十條命都賠不起?!卞X立的話。
謝角無畏地笑,被他們架起來趕出去。
蘇擒收了鐘澄好幾樣禮物,他正想著,怎么跟他哥哥蘇忱開口,讓他跟鐘澄見上一面。
當然鐘澄送他禮物,不止這個,還要他跟他哥哥說好話。
蘇擒收禮物的時候也說清楚了,哥哥的心意他無法知道,但會極盡全力給鐘澄鋪好見面的?!皹O盡全力”這些都是奉承的好話。
私下,蘇擒對這個鐘澄印象不好不壞。
所以,他就想著,在周四的飯桌結束后,跟蘇忱開口。
不就是一句“哥,有個朋友想見面你,可以不”,蘇擒安慰自己。
杜恒給他搞了個難題,他想著,怎么要從杜恒身上還回來。從前的事,估計杜恒記了不少自己仇。
周四的晚飯,兄弟都在。
蘇摩說送的兩輛車,果然,要是就給了蘇擒。一輛是轎車邁巴赫,另一輛是超跑法拉利。蘇擒別無其他興趣,就是喜歡車。高興收下了。
“最近干什么去了,”蘇摩問他,整天往外面跑,倒是李宗說他工作日都有趣上班,雖然有的時候遲到早退,或者自己給自己休假。
“上班,還能干什么,”蘇擒的話,對于蘇摩,如果他關心自己,基本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聽說你跑去了國外一趟,某三角,還認識了個叫什么,謝角的人?”蘇摩對他的近況真是了如指掌。
蘇擒喝了一口清湯松茸,桌上的是幾道大宴般的菜式,鮑魚濃汁四寶、甜口東坡肉、菇類佛跳墻、雞汁煮白菜、翡翠蝦仁。蘇摩喜清淡隨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