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地拉開了接聽鍵:“早,哪位,什么事情?”
他說話是帶著略略的被吵醒的不滿,
以及懷著對這個周末早晨的尊重和懶散的情感。
“你是不是忘了還要陪我兩次?”聲音略清淡的,那個人仿佛像是很早就起床后,
此時正在心平氣和地喝著冰美式在等他起來一樣。
蘇擒聽出來了是謝角的聲音,
他下意識地拿開電話,
去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清晨七點,
不倚不偏,
一分沒多,
一刻沒少。
蘇擒把電話按掉了。是下意識,
也是條件反射。他蒙過了被子,
繼續(xù)睡過去。
“鈴鈴鈴……”
電話再次響起,
響看足足兩分鐘,
周末清晨安靜的臥室,充斥著這個煩人的嘈雜彩電聲響。
蘇擒按下了電話,困倦的他依舊一句話沒有說,聽到里面?zhèn)鱽淼闹x角不滿的聲音,伴隨著一點的電流:“我在你家外面等你?!?/p>
蘇擒準備按下掛斷鍵,那個人猜測他會這樣說,于是趕緊說道:“不然,我會上你家,親子接你?!?/p>
這時候,蘇擒才慢慢地、冷淡地說了他星期六的第一句話:“你會被槍斃的……”他家不是沒有設(shè)有哨位的。
蘇擒的手臂拿遠了電話,他的眼睛從始至終,除了看時間,都是合上的。
“蘇擒,我給你20分鐘你洗漱完下樓……”拿遠了的電話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里面的人喋喋不休,而床上的蘇擒早已再次進入他的周末一大休息娛樂天堂。
電話再次吵醒了蘇擒,是中午近十一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