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每間別墅都連著二層,那一邊傳來了一些人的尖叫,聽起來像是恐怖的事情。
隨后是幾聲槍聲,外面的驚鴉飛動。
有管事的紈绔跑過來一看,幾個玩伴嚇得一團,剛向外面開完獵槍的謝角,吐露幾個字:“不會說話,我教你們不開口的辦法?!?/p>
管事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等謝角走了后,斥責這幾個新人:“怎么搞的,他你們也敢惹,真是不知死活啊。”
紈绔圈都沒人敢挑釁他,因為對謝角而言,命不過一條,再說他是個不被謝角重視、在外面自生自滅的人,大多要是謝角做出什么事情,再以命相抵,別人也不好說什么。
自從重生后,蘇擒對紈绔的游戲沒有什么興趣。
到了十一點多,他就去洗漱睡覺了。到了半夜,蘇擒感覺身上爬了什么一樣,剛才起來拉開床頭邊上的臺燈,便聽到了一個低迷的聲音。
“很喜歡你怎么辦?”
蘇擒掙開他的手,“謝角,”聽出了聲音的主人。
“我按照你的意思輸給了鐘澄,是不是該給我一個甜頭?”他的臉近在咫尺,因為光線不是很好,更顯得他輪廓分明,有一絲的邪氣。
蘇擒想起來,被他壓在了柔軟的大床里,兩個人的重量,陷下去了好幾寸。
“錢立呢?”
謝角稍稍一笑,“你不會在跟我獨處的空間里還想著另外的男人了,”
這個時候,蘇擒才看清楚了他的臉上的一些痕跡,尤其是下頜略微的淤青。
“他去哪兒了,”
聽到蘇擒有些緊張的語氣,知道他是在意那個人了。
“不知只有他,才是退役兵種。”謝角的回答,已經(jīng)讓蘇擒知道了大概答案。
“你想干什么?”
“沒有,我就想告訴你我喜歡你,并且想向你請教,以及解答我白天的疑惑,你為什么跟北方來的姓鐘那小子在一起了?”謝角的誤會,但是誤會對于他這種睚眥的、心xiong狹隘的人來說,仿佛是個很深、很嚴重的事情。
“我和誰在一起,又關(guān)你什么事,”蘇擒知道他為什么今晚硬是要跟鐘澄作對,還半夜打倒了錢立,來到了自己房間,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
他故意這樣說,更想看出謝角做什么事情。
如果謝角敢打他,他會在謝角身上報復十倍的。這是他蘇擒做得出來的事情,也做得到。
謝角摸了摸他的嘴唇,輕輕地捂?。骸安豢梢?。絕對不可以?!彼贿厯u頭,一邊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