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蜿蜒的道路上行駛,穿過繁華的市區(qū),駛向了淮山別墅。
別墅周圍的景色逐漸變得寧靜,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花香。
“太太,先生,你們回來啦!”剛一到別墅,阿姨立刻出來迎接,滿臉的笑容。
“我不是太太?!苯紝幭乱庾R(shí)地低聲反駁。
這件事她一定和沈宴沒完!
阿姨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理解的神情:“那沒關(guān)系,您在這里就好?!?/p>
沈宴沒有回應(yīng),只是默默走進(jìn)別墅,姜思寧緊隨其后,心中五味雜陳。
“阿姨,把主臥收拾一下,太太回家住了。”
“我沒同意!”
姜思寧坐在沙發(fā)上,用力搖著頭,“我沒同意回來?。 ?/p>
房間里的花香在此刻都顯得格外刺鼻。
沈宴跪坐在地毯上,她的正對(duì)面,雙手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緊緊錮住她的身子。
他的臉龐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眉頭緊鎖著,“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你必須休息?!?/p>
“你自己看看?!薄鄙蜓绲吐曊f道,聲音透著一絲顫抖,掀開了姜思寧的手腕。
露出那幾道顯而易見的抓痕。
昨晚被嫌犯勒緊的一道道手痕,即便現(xiàn)在輕輕動(dòng)手腕,都能感受到那時(shí)的疼痛。
那是他無法接受的事實(shí)。
“你怎么能這么對(duì)自己?你要在這里好好待著,別再跑出去,受傷了我怎么能安心?”
姜思寧心中涌起一股無名的憤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為我是誰?。渴悄愕慕鸾z雀?還是你包養(yǎng)在家的生育工具?”
沈宴微微一震。
想要平復(fù)內(nèi)心的波瀾,卻仍忍不住低聲回應(yīng):“我知道你懷孕了?!?/p>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我作為孩子的父親,命令你必須照顧好我的孩子?!?/p>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棍,重重?fù)舸蛟诮紝幍男纳稀?/p>
姜思寧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指尖微微顫抖,嘴角的冷笑不自覺收斂。
她反問。
目光直逼沈宴。
“誰知道你就是孩子的父親?”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去把孩子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