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最近不僅變得沉默,
臉上的笑容變少,
甚至?xí)r刻緊盯自己。
作為枕邊人,江融不可能什么都感受不到。
夜里。
賀斯銘半夜悄悄起來,開了臺燈確認(rèn)江融是不是在身邊,他意識到江融差點被自己吵醒后,自己爬起來。
他們明天還要帶孩子打疫苗,
他不能吵醒江融。
他按了按發(fā)脹的腦袋,
走到陽臺外面點了根煙,
這還是搬新家的時候,
丁彥為了不讓自己熏到賀晟霖,
放在抽屜里忘記帶走的。
他幾乎不碰煙,但今天沒控制住。
江融也沒睡太沉,賀斯銘開燈他就醒了,本來還想去摟對方,
結(jié)果卻摸了個空,
賀斯銘不在床上。
上哪兒了?
又不睡覺?
他知道賀斯銘這幾天晚上總是驚醒,還會開燈確認(rèn)他在不在,摸摸他。
他倒是不介意,
鉆他懷里繼續(xù)睡覺就是了,可是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現(xiàn)在連覺都不睡了。
賀斯銘似乎沒法調(diào)節(jié)過來。
江融自然也是睡不下了,他看了一眼睡得四仰八叉的賀晟霖,要是你爹有你這睡眠質(zhì)量那該多好。
賀斯銘就是憂思過重,也知道十成十跟自己有關(guān),不然不會無緣無故半夜起來開燈看他老半天。
客廳的燈并沒有打開,江融披著外套在家里找了好一會兒,最后在陽臺找到吹著冷風(fēng)抽煙的賀斯銘。
他走過去,把他手里夾著的香煙拿掉,將煙頭按進旁邊花盆里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