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檢完之后,兩人用過午飯后才回學校。
從知道懷孕到現(xiàn)在剛到一周,一切都來得太快,兩人剛過驚魂未定的階段。
賀斯銘暫時沒有跟江融提見家人的事,不想給他那么大的壓力。
江融早上起得早,體檢過程中又需要抽血,整個人都是疲憊的,回來就休息了。
賀斯銘還在處理自己在學校的雜事,從現(xiàn)在開始,他不再做什么都無所謂了。
在他的人生規(guī)劃里,他會在大學里度過普通的四年大學生活,接著考研讀博,擁有自己的第一家公司。
奈何老天爺看不過去,要給他來點刺激,將他的人生進度條硬生生拉了一大截。
他去了教授的實驗室,主動請辭項目的事。
教授那邊也好說話,知道賀斯銘會自己干事業(yè)待不長久,便商量著他只要做好項目交接就行。
此次出差的事情還差一點沒解決,在這個項目里,他是核心技術人員,解決項目目前遇到的問題就可以完全放下這個擔子。
以后養(yǎng)老婆和孩子都得花錢,得自己努力賺錢了,湯予誠上次給他的項目現(xiàn)在也得有個定論。
賀斯銘還有一個必須回一趟魔都的原因,那就是見他爸媽。
他爸媽的公司總部在s市,只有逢年過節(jié)他們才會回首都住一段時間,平時都是有事過來跟他吃個飯就開始滿世界地飛。
跟普通人的比起來,他家境確實非常優(yōu)渥。他爸媽都是事業(yè)心很重的人,各忙各的事業(yè),孩子這事兒還是得跟他們報備一下。小舅很快就會知道,與其從小舅口中得知,不如他自己提前告知他們。
江融處于孕期,情緒極為敏感,等他都安排好了再跟他說就是,爸媽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他應該會比較自在。
在寢室里沉睡的江融并不知道賀斯銘有了這么多想法和計劃。
他是被吵醒的,倒也睡夠了,醒來時倒也不費勁。
姚書樂和李一洲這周末都沒有安排,兩人隔壁寢室的同學玩游戲,回來時,身后還跟了個尾巴,正是吵醒江融的罪魁禍首,是他們的熱心班長。
熱血班長:“去年因為賀神元旦上臺主持節(jié)目,你們寢室躲過了節(jié)目表演,今年元旦必須給我上,一個都不準落下!人家女生那邊可積極了,一說要表演節(jié)目馬上報了個女團舞,你們也是集體的一分子,也要積極參與??!”
李一洲說:“班長,你看我五大三粗的,勁歌熱舞也不適合我啊,總不能讓我上去吼兩嗓子當怒音吧。”
姚書樂去年因為軍訓曬黑了拒絕登臺,今年倒是有點興趣:“那我女裝上去走秀?但我們學校有模特隊,輪不到我上去啊?!?/p>
班長:“女裝梗都玩爛了,我斃了。對了,江融呢?”
大家都知道江融最近可以融入集體,跟室友關系不錯,像個活人了。
三個喇叭在這兒說話,江融從床上下來,一臉茫然,怎么還要他們上臺表演節(jié)目,他現(xiàn)在這個身體也不合適蹦蹦跳跳。
他只能說:“我不合適啊,什么都不會?!?/p>
李一洲:“賀神今年不主持晚會嗎?我們免死金牌不能用了?”
班長:“你們一個寢室的都不知道他退出了學生會嗎?今年不會主持節(jié)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