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信地想:賀斯銘跑不掉的。
秦大離昨晚訂的五星級酒店不太遠,賀斯銘中午和江融在酒店吃了午飯后就回了趟他校外的房子,然后又開車回校,這會兒直接開車去酒店。
三公里的路程,加上紅綠燈最長可能也需要十分鐘,可這一次他從上車起到下車僅僅花了五分鐘,不自覺就重踩了油門。
江融換了姿勢蜷在床上,他躺在賀斯銘昨晚睡過的位置,將自己包裹成繭,吸著被子和枕頭里僅有的一點點信息素,他再一次被發(fā)情期折磨著,而今天比昨天來得更加兇猛,似有一只猛虎藏在他的體內(nèi)。
等待他的良藥的到來也成了一種煎熬,可也總是有了期待。
門鈴響了。
江融這才想起賀斯銘沒有房門卡,他不得不撐著發(fā)軟的身體起來給他開門。
他手軟腳軟走到門邊,打開門,借著扶手半靠在門上,撐著快要倒下去的身體。
江融身體在微微顫抖,看到賀斯銘后,體內(nèi)的信息素全都向他涌去,江融人也往他身上倒。
賀斯銘順勢將人扶住,只覺得他昨晚聞了一個晚上的水蜜桃味又更濃郁了。
江融自身還是跟昨天晚上一樣,酒里的藥效還在作用嗎?這個癥狀不像生病,臉頰又染成粉色了,可口的小桃子。
作為年輕人,他的代謝應該也不錯的,而且他們昨天還出了那么多汗,數(shù)次下來,他額頭的發(fā)被汗水打shi,全身上下沒有哪里沒有出汗。
賀斯銘一手攬著他掐過的柔軟細腰扶著他往里走:“我中午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那藥又開始發(fā)作了?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p>
這事畢竟是丁彥的錯,如果沒有喝那杯酒就不會這樣,他的話里免不了帶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擔心。
江融攀著他的肩頭,搖頭說:“我沒有吃藥,我是發(fā)情期?!?/p>
他往賀斯銘唇上湊,拽著他衣領(lǐng),今天的賀斯銘沒穿襯衫,換上了t恤:“賀斯銘,你能不能抱抱我,親親我?!?/p>
賀斯銘也沒想著他一進來就提了需求:“江融,你這樣不對勁。”
江融貼著賀斯銘,t恤的領(lǐng)子不好拽,只好鉆進t恤里抱他的腰,賀斯銘被他指尖的體溫燙了一下。
他皺著眉解釋道:“我現(xiàn)在是發(fā)情期,你知道貓嗎?成年且沒有做絕育的貓就會有發(fā)情期,我和它們一樣,也有發(fā)情,要是發(fā)情期沒有你的信息素,我會非常非常非常難受?!?/p>
江融重復著他的難受程度。
賀斯銘:“我當然知道小貓會有發(fā)情期,但你又不是小動物。”
江融心里酸脹,委屈地得直掉眼淚:“可是我也不想,這里都沒alpha,那我又分化成了oga,你還不想幫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