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靠在他身上忽然也不想動了,“算了小瑾,我們就這樣坐著吧。這里的風(fēng)景挺好。雖然是個籠子,但好在不止一只兔子。我會很重嗎?”
“不會?!?/p>
“壓著小瑾,腿會疼嗎?”
“不會?!?/p>
虞珧抓住他的手,又親了一下他的指腹,“小瑾一定會好的。不要為此難過。阿娘怎么會因?yàn)檫@個嫌棄小瑾?!?/p>
……
次日,虞珧又被皇后叫到靜和殿。
約莫是睡了一覺精神好了,酈蕪聽流珠稟報(bào)虞珧過來便從神龕前起身。
她將檀木珠串放在案臺上,回身去迎虞珧。
昨日只是隨口問了幾句,她其實(shí)有許多疑惑。
許多想問,想要知道。
虞珧走入昏暗的大殿,懷中仍抱著布娃娃。見到酈蕪,向她行禮。酈蕪扶起她,“不必行這些虛禮,來。”
她拉著虞珧走入內(nèi)殿在榻上坐下,又叫流珠上茶與點(diǎn)心。
虞珧抱著布娃娃,“皇后娘娘還有何事嗎?”
“叫你來說說話。”酈蕪微垂著眼簾,似有傷懷,“虞氏知道太子的事嗎?”
虞珧不禁露出疑惑,“并不知。我只是遠(yuǎn)遠(yuǎn)見過太子幾回,并不熟悉于他。娘娘如何問我?”
“你真不知?”酈蕪?fù)?,感到不可信?/p>
若不相熟,阿瑾如何做這些。
“我是他的母親,有何不能與我說得?”
虞珧聞言垂頭沉默,她捏著手里的娃娃。
猶猶豫豫,“皇后如何以為,我與太子會相熟?加之昨日,我與殿下只見過三回。我并不能回答娘娘您的問題?!?/p>
酈蕪仍是不信,想著她與正常人不同,只能作罷。
她想問些晉子瑾的事,問到一個瘋了的人頭上。她也是有些可笑。
殿外。
流珠忽然拿著幾個紙鳶進(jìn)內(nèi)殿,“娘娘,東福送來,想問問您喜歡哪個?”
酈蕪抬頭看去,一臉疑惑,“太子讓拿來的么?他怎么……”
阿瑾像是與她親近起來了,但卻總是這些很突然的事。
對平常母子來說許是十分自然,但在他們的關(guān)系之間那樣突兀。
“你拿近來,我看看。”
流珠走近,酈蕪接過一兩個在手中看著紋樣,“阿瑾是想放風(fēng)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