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華被問住,她與虞氏也算是形影不離吧??捎菔先绾螤砍渡系臇|宮她卻毫不知情。
“這個,奴婢不清楚?!?/p>
那人端詳了她一會兒,“罷了?!?/p>
不再追問。
看著手下的人將早膳、姜湯都擺上桌。目光看向了還屈腿坐在榻上的虞珧,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俯身看她,“公主?”
虞珧望向她,“你是誰?”
“皇后娘娘的人。”近春回答。
她聽聞南趙和親公主自入宮那日瘋了后一直瘋瘋癲癲,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回去也好稟給娘娘。 “你認得殿下?如何認得?”
虞珧神色疑惑,“什么殿下,是太子嗎?”
“公主是如何認得了太子殿下?”
虞珧搖搖頭,“不認得。都是聽旁人說得?!?/p>
近春微蹙眉頭直起身,“那公主好好休息,奴婢就回去了?!?/p>
她抬手示意另幾名宮女隨她離開,一行幾人出了重光殿。
連華不想那么多,拉著虞珧起身梳洗,用早膳。催她將姜湯喝了。
“甭管太子殿下是個什么人,他對您好那就是好人?!?/p>
虞珧坐在桌邊捧著姜湯,看她坐在榻上喝姜湯。不太認同她的話。
太子。是那與小瑾十分像的人嗎。
他很冷漠。
虞珧覺得并不好相處。不想接近。
他與晉文偃待在一塊兒時,二人其實很像。
長相相像,冷漠也相像。
她不喜歡。
近春回到靜和殿后,向酈蕪稟報了虞珧的事。
“娘娘,和親公主虞氏確實已經(jīng)不正常。奴婢問她殿下的事,她并不清楚?!?/p>
酈蕪依舊跪坐在神龕前,燭光晃晃,撥動著捻珠。
“阿瑾要幾時才能回來?!?/p>
“東祿公公說,殿下就快回來了?!?/p>
“他的事唯有問他,才能清楚?!闭f著,長嘆一聲,“他既不說,隨他去吧?!?/p>
他們母子這么多年,早已生分。
她已是不知如何再去問他的事。竟然只是在心中想著要問一下,都開始覺得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