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子瑾轉頭神色疑問看著他,“先祈不開心嗎?”
晉先祈噎住,“替皇兄高興?!?/p>
晉子瑾滿意了,看向晉文偃神色些許憂慮,“父皇,是有何事交代了二弟嗎?他看起來似乎不能勝任?!?/p>
晉興懷:“……”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市植辉溉ケ懔T了?!?/p>
“二弟信任我,我自然是高興的?!?/p>
晉文偃坐于幾人身前的高坐,“太子的病好了?”
“回父皇,已經(jīng)都恢復了。”
“興懷既是想要你同行,那便同去吧。他獨自辦事,我確實有些不放心?!?/p>
晉興懷的臉色隱隱愈發(fā)難看。
晉子瑾恭敬應,“是。兒臣會照看好二弟。”轉眸看晉興懷一眼,看到他眼里的不忿。晉興懷也朝他看來,“兒臣也會照看好皇兄的身體?!?/p>
晉子瑾朝他微微一笑,“托付于二弟?!?/p>
晉興懷:“……”
晉先祈:“……”
離開太陽殿。東福推著輪椅滿腹擔憂都已爬到臉上,“殿下,您如何能隨二皇子去文守?!?/p>
“他都說了,怎還好拒絕。宮里都安排好,靜和殿、重光殿,別回來出什么事?!?/p>
“您怎還惦記著那南趙的公主。奴才都擔心死了?!?/p>
“他還敢要我的命么。我想他不行?!睍x子瑾眸光冷淡,話音平靜。
虞珧坐在重光殿的床上,已有些許咳嗽,恍恍惚惚。
她抱著娃娃下了床,走到窗前站著。
“咳?!?/p>
連華回來,她轉身看過去,“連華覺得我瘋了么?”
連華煩躁地無心回答她這些問題,“你先擔心你能不能活著吧。御醫(yī)署都是些草菅人命敷衍人的家伙。呸!”目光忽然落在她踩在地毯上光著的腳上,頭發(fā)都豎了起來,“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啊!鞋吶?”
“連華為何忽然在意我的事了?”
“今時不同往日,你現(xiàn)在可是個祖宗。我的小命跟你拴一起呢?!?/p>
虞珧靜靜看著她。不知她為何如此說。
但看她不欲多說,作罷。
目光看向窗外,“自古和親,多無善終?!?/p>
連華聽到她的話,嗤笑一聲,“傷春悲秋。不若多顧好自己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