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現在是打算插手北羌、中蜀的事了么。
他必與晉國勢不兩立。
一邊等人,一邊喝了兩口倒上的酒,壓下心中郁氣。
營帳外守兵來報,人到了。
因相見在南趙的守軍營,薄牧本不愿這樣見面。但中蜀的情況并不容他多考慮安危,是他中蜀有求于南趙。無法只能帶了些精衛(wèi)在身側保證安全。
好在虞珩并未計較這種事。
晉子瑾坐在輪椅上被魏諫推著,隨薄牧一同進入帳中。他要看看,虞珩想做什么,目前的猜測是想要等中蜀、北羌耗得差不多后撿余利。
若是如此,他偏向于晉國出兵幫扶中蜀。
進了帳內,虞珩的目光自薄牧身上掃過,落在晉子瑾身上,冷淡中些許不屑。
“坐吧。有何要談。”又與晉子瑾道:“晉國的手伸得果真是夠長。晉太子在此,用意又為何?”
薄牧在案后坐下,看一眼晉子瑾,與虞珩開口:“南趙出兵摻和北羌與中蜀的戰(zhàn)事,不知能得什么好處?若我中蜀拿下北羌,也可允給南趙好處?!?/p>
虞珩答應爽快,“不多,割于南趙三百里。若中蜀王同意,我會好好考慮。”
薄牧雖感心痛但也覺松了口氣,“若是如此,愿予南趙三百里地,黃金一車。”
“甚好?!庇葭裥Υ稹?/p>
晉子瑾在旁不禁覺得自己想太多。竟然就只是這樣明碼標價就能答應的幫扶么。
算不上十分誘惑的價碼。
也算有所得。
虞珩看著沉默的晉子瑾,不知晉國到底什么態(tài)度。
忽的,帳外又來稟報:“有一女子在營外要見晉太子?!?/p>
晉子瑾轉頭看去,莫名感到是虞珧。
他讓魏諫推自己離開,又與帳中兩人道:“抱歉,暫離片刻?!?/p>
營帳外,虞珧牽著馬,站著等候。
她本想告訴通報的士兵,她要見南趙王。但這些人并不認識她,這樣說只會讓人覺可笑,將她驅逐。
小瑾來見她的父王嗎,為何不告訴她。
晉子瑾出大營果真看到得是虞珧,一時內心有些慌張、有些恐懼不知說些什么,“阿珧?!?/p>
不止如此,虞珩、薄牧跟在他身后出來了。二人談得差不多,就好奇誰來這南趙的軍營見晉子瑾。
虞珩一眼就看到虞珧那熟悉于腦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