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一直想做小瑾。只是阿珧不再相信。我一直很需要你,只是你不想再要我。”
虞珧沉默一會兒,“不要了好么,小瑾。”
晉子瑾輕吻在她的頸窩,“我想阿珧留下一些我的東西?!?/p>
“已經(jīng)有了。裝不下那么多?!?/p>
“你恨我嗎?”
虞珧依舊不答。
一切沒再繼續(xù),晉子瑾抱著她沐浴后,給她披上衣裳,抱著她回寢屋。
虞珧迷迷糊糊睡在床上,心中仍然想不明白今日他的反常是怎么回事,可卻已沒有再多說話的力氣,轉(zhuǎn)瞬就思緒混沌睡沉。
次日醒來,事事照舊,不見有任何與往常不同。 但虞珧還是讓連華叫來東祿詢問。東祿只道未發(fā)生什么事,晉子瑾也無事。
如此平常不過七天。
這七日日日有人勸諫晉子瑾,為了一和親公主大動干戈,實在不是理智的決定。晉國理虧在先,不該再如此。傳揚于各國之間,讓晉國聲名不佳。
虞珩此人要么能盡早解決,要么就與其為盟,否則只為隱患。
薛翌更是私下求見,詢問:“陛下真打算與趙國為敵,下決心除掉虞珩?”
這些日子又有南趙的消息,虞珩改南趙為趙國,稱帝。往后不再為南趙王,而為趙國皇帝。雖不及晉國,但國土確實已比以往更大,虞珩這樣的人要么除掉要么為用。
他已經(jīng)無路可走,費勁殺了虞珩,往后如何,無人能預(yù)料。
他召見了被關(guān)押的趙國使臣,與其道:“還有何要說的么?”
使臣該說得都已在被關(guān)押前說完,此時也不能明白晉子瑾的意思,思忖后道:“望送回我們的公主,您任性妄為于晉國百害而無一利。南趙盡管弱小,也不會任人欺辱。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p>
晉子瑾道:“今天氣炎熱,不便趕路。山中避暑,待入秋涼爽之時再走也不遲。”
使臣頓住,似是沒想到他今日會答應(yīng),急忙接話,“臣看不必,久拖生事。既然陛下有此意,那便讓臣盡早帶公主回去吧。她已在此待了太久?!?/p>
晉子瑾不應(yīng)。
薛翌看向他,心中感煩惱,知道他根本不愿。
使臣揣摩不透晉子瑾的意思。
僵持里,薛翌接話,“陛下,不若問問文慧妃的意思?!?/p>
使臣并不知虞珧此時為文慧妃,目光往薛翌看去,有疑惑。
晉子瑾知道若問虞珧會是何結(jié)果,但還是應(yīng)了,“嗯”一聲,讓人將使臣帶下去安置,沒再關(guān)押。
薛翌欲言又止,最終知道自己的話其實沒什么用,不再多言惹怨氣,告退離去。
晉子瑾靜默地坐了一會兒,看著面前的折子心中沒有思緒靜心處理,起身叫上一旁的東福跟隨,回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