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虞珧并未想太多,只有終于能回南趙的欣喜。
這欣喜已蓋過所有其他。
她感覺得出來,他不愿意她回去。但不論如何這個承諾他都愿意兌現(xiàn)了。
虞珧俯身抱住他,臉頰蹭在了他頸間,“小瑾果然對我最好了?!?/p>
晉子瑾伸手摟在她腰上,“阿珧,我也是很自私的?!?/p>
虞珧不禁問他:“我和小瑾誰重要呢?”
他答:“你重要?!?/p>
“唔?!庇葭蛞馔庥谶@個回答,她就只是隨意一問,于是道:“在小瑾心里當(dāng)然應(yīng)該小瑾最重要?!?/p>
她直起身笑眼盈盈,滿眼光彩,握住他的手拉他起身回屋,“我以為小瑾會讓我一直等下去,原來你還記得?!?/p>
晉子瑾看著她的背影,“你說過的事我都記得。我也希望著你健康快樂?!?/p>
“我也希望小瑾能一直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樂樂?!?/p>
“我與阿珧的愿望,或許只有一人能夠?qū)崿F(xiàn)。”
虞珧回頭看他,“胡說,一定都能實現(xiàn)的。小瑾不準說喪氣話。”
晉子瑾看著她,淡笑,覺她比以往有生機了許多。
東福推著輪椅,望著兩人的背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殿下似是已經(jīng)陷得很深,可這南趙公主卻似未曾對晉國有過歸屬。
回到屋里虞珧坐在床邊抱著布娃娃,她抬頭看向站在屋中的晉子瑾:“我們會去南趙的王都嗎?”
“去南趙王都,讓人看到你我,就走不了了?!?/p>
虞珧沉默了好一會兒,低下頭。
不去王都,她又怎么算回了南趙。
她意識到,她與他終究不能一心。
她的心是南趙的,而他的心歸于晉國。他生在晉國,就注定與她不同心。
晉子瑾看她安靜不語,改口:“待到了那里再考慮也可以。如今討論這些,為之過早。計劃不及變化?!?/p>
虞珧聞言抬頭復(fù)看他,知道他或許可以妥協(xié)。心中的低落好了一些。
但也已清楚,他與她有著不同的立場。"